她伸手就要将一旁的披风给拽过来。
景曰已经从房梁上落在宴允床榻前。
他还是将脸给遮挡了起来。
他站立在面前。
宴允伸出去拉披风的手被他一把握住。
他的手冷的出奇,冷的宴允立刻就要抽回手。
她一动作,景曰手上却用力,他看着宴允冷着声质问:"为何要伤自己。"
面对他的质问,宴允却不以为然,那个时候,她只是想到这是最快的办法。
还不等她回答,景曰握住她手更加用力,“若是死了怎么办。”
宴允因为他用力疼的皱眉,她冷着声,“你弄疼我了。”
景曰却没有因为她说疼就放开,他只想问她,那般不要命的举动从何学来?若是死了又应当如何?
“我问你,若是失手了怎么办?”
宴允的反驳也丝毫没有任何意义。
眼前的人只是要个答案。
宴允看向他反问他想要的回答。
“死了又如何?”
死了那就是她只能到这里,死了郑吉华就会后悔一生。
除此之外,她没有想到其他的。
面对她赌气一般的回答。
景曰又欲开口。
可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
宴允手上用力,将自己的手给抽回。
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看向景曰。
“我并不觉得是在帮你。”
她是做出的自己的选择。
景曰看着从手掌中挣脱开的手,心中有种无力。
他也知道自己这般来太贸然,可若是不来看看,自己这心中总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若有下次,不必你这般伤害自己。”
他说出口,脑海中又闪过那一夜,她抬手刺向自己的一幕。
他眼眸微沉,又看见宴允轻薄的那内衫,她本就是要躺下休息,现在这场景,是他冒昧了。
他转过身去。
宴允倒是觉得有些奇怪,来这里,就是为了来质问自己?
比起他这毫无头绪的问话。
宴允倒是更想知道另外一件事。
“你为何会带走的那个孩子?”
景曰听她没有因为自己的问话有任何情绪,反倒是反问自己问题。
她就这般不在意?
他知道她本就和别人不同,只是这般切身体会,他倒是不知道应该如何说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