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问。”
“异乡人——倘若形势剧变,你是否可能会将刀剑对准奥赫玛…与它的公民?”
“看导演怎么写吧。”
“…”
“最后一问。”
“异乡人——你体内有一股汹涌澎湃的未知力量,你是否愿意用它协助黄金裔弑神。”
“我不杀七神。”
莱茵多特看着戴因斯雷布,表面神色不动,内心早就骂扑街了。
维瑟弗尼尔在摄像机后面举着牌子,上面赫然写着;不要停,按b走向接着演。”
阿格莱雅露出一抹惋惜,“很遗憾,二位并未通过考验。”
“二位可能是降临在翁法罗斯的一道希望,但也可能…是一道威胁。我别无选择,只能为二位关上命运的门扉。”
海洛塔帝声音不大却能压过此时的死寂,“以一场私刑决定我们的命运,不可理喻。”
既然追求刺激,索性贯彻到底了。
戴因斯雷布怒声质问:“过河拆桥,亏我还帮了你们?!!”
这质问就像投入死寂水面的一颗石子,掀不起一丝涟漪,阿格莱雅神情依旧,“为了圣城,我愿意拾起被所有人嫌恶的特质,用尽冰冷但有效的手腕。”
“遐蝶,为我们的客人呈上仁慈的送别。”
雷利尔缓步走来,优雅如穿过花丛的蝴蝶,声音清冷而软糯:“不必紧张……”
戴因斯雷布硬气到底:“如果我能脱困,必定扛着列车连夜离开翁法罗斯。”
雷利尔淡雅道:“请…放松。”
[荧:我不行了,我他妈知道这家伙本来的样子啊!实在是太…太他妈想磕了!!]
[戴因斯雷布:你没事吧?]
[雷利尔:我看他连去诊所的必要都没有,就他这种人治好了,也是流口水,就把她放到尘歌壶里自生自灭吧。]
[深渊王子之空:抱歉了妹妹,我的心理诊疗师我自己都还不够用呢,不能把纳西妲拆一半分给你。]
[纳西妲:啊…]
雷利尔纤白的食指搭在了你的脉搏处。
一丝凉意穿透了戴因斯雷布的皮肤,紧接着渗入了你的经脉。
雷利尔搭上了他的第二根手指,紧接着是第三根,直到她的手掌轻柔地握住了你的左腕。
一阵无名之花的睦香涌入了你的鼻腔,余韵如此甜美,令你逐渐忘却呼吸的意义。
视线逐渐模糊,取代冰冷现实的是一片紫色海洋,她口中的花乡……
雷利尔重重的用高跟鞋踩在戴因斯雷布的小腿拇指上,小声道:“你别真睡着了,白厄还要你来演呢。”
戴因斯雷布醒了,默默将这一脚之仇记在心里后,来到剧本里,白厄站的位置。
莱茵多特装作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继续以阿格莱雅的角色身份,神色稍动,语气有丝丝惊讶,道:
“白厄?”
戴因斯雷布又回到自己之前站的位置,装出一副刚醒的样子:“我还活着。”
回到白厄站的位置。
“当然不是,朋友,你还好好地活着。”
[荧:这种自己与自己对话的感觉还真是一般,居然剧院里欣赏不来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