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法罗斯并非不愿行向群星,只是妄图触及天穹者,无不触怒神明,令生灵的大地燃烧,凡人的国度陨灭,晨昏之眼只是其中一例。”
“那是绝对不可以踏足地境地。”
相似的剧本,不同的配方,戴因斯雷布突然问道:“难道闭目塞听就是对的?”
阿格莱雅并未否认,而是列举另一点:“神罚没有公正可言,而我身为奥赫马的守护者,同样身不由己。”
“这就是受泰坦支配的世界,必须由黄金裔颠覆的世界。”
[丑角:还真是与提瓦特相似的世界…天理支配此世,神罚亦没有公正可言。]
[若娜瓦:这是天理定下的规则…]
[荧:怎么突然感觉身上背负了某种宿命?]
[深渊王子之空:这些事对现在的你来说还太远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与派蒙好好的旅行。]
[派蒙:旅行者,我要吃甜甜花酿鸡。]
[荧:好耶!]
阿格莱雅沉吟片刻,“对此,我能做的事只有一件,就是确保二位…绝无二心。”
“三步。”
或许,
女装只有一次和无数次,那么用女人的声音也有,只有一次与无数次,短暂恶心后,雷利尔顺畅流利地说道:“是,阿格莱雅女士。”
阿格莱雅目光扫过二人,冰冷而决绝:“我将四问,若是欺瞒则金丝颤动,坦诚则波澜不动。”
“而金丝颤动的次数,便是行刑人将要前进的步数。”
“四问过后,若是她没有走到你们背后,便算两位通过了考验,反之,你们的旅途只能止步于此了。”
雷利尔照着剧本答道:“只是在温柔的花香里睡去,没有一丝痛苦,我保证。”过程没有一丝停顿,与情感差错。
[维瑟弗尼尔:呵呵…雷利尔,你确定吗?你曾经的动作,你自己清楚,没有一丝痛苦,谁信?]
[雷利尔:这个世界对我无关紧要。]
戴因斯雷布想到了其中的漏洞:“是不是有两次撒谎机会?”
[莱欧斯利:这么直白么?不怕对方直接反悔,敢说一句假话就直接去死了吗?]
[戴因斯雷布:呵呵…只是提前确定究竟如何?不然,若是相信了这鬼话,我岂不是刚开始就要去死了?]
[派蒙:其实就是没想到,对吧?]
[深渊王子之空:符合我对戴因的刻版印象。]
[维瑟弗尼尔:算我一个。]
海洛塔帝无语地为戴因斯雷布擦起屁股:“无论她怎么说,我们只要无愧于心就好。”
戴因斯雷布颔,不是什么情感与角色共鸣,只是察觉问题有些后知后觉。
比起不怎么靠谱的戴因斯雷布,莱茵多特则是沉浸在这个角色里,没人性,这方面他们五罪人可是专业的。
“那便开始吧…第一问。”
“异乡人——你们为何来到翁法罗斯?”
“电影取景。”
“…”
“第二问。”
“异乡人——你们为何对奥赫马伸出援手?”
“剧本需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