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是骑兵!”
维塔后卫部队仓促迎战,但松散阵型根本挡不住钢铁洪流。
费德西尔的枪尖挑飞第一个试图阻拦的百夫长,温热血雨在夕阳下泼洒出惊心动魄的虹彩。
“变阵!锥形突击!”
俞刳干男爵的吼声在右翼炸响。
骑兵队形骤然收缩,化作一柄锐利尖刀,直接刺穿了尚未成型的防御阵线。
溃逃开始了……
第一个扔下武器逃跑的士兵引连锁反应。
原本有序撤退的部队瞬间崩溃,惊恐的士兵像潮水般涌向主营方向。
他们做梦都没想到,连续七日龟缩防守的费斯人,竟会在这个最疲惫的时刻露出獠牙!
“不许退!列阵!”
维塔督战队疯狂砍杀逃兵,但溃败之势已如雪崩,败兵们甚至开始冲击自家军营的栅栏!
“机会!”
费德西尔眼中精光暴涨,龙鳞枪高举过头。
“格勒!左翼穿插!俞刳干!右翼焚营!”
两支骑兵应声分兵。
格勒男爵带领千人队如手术刀般精准切向左翼,将溃军彻底分割;俞刳干部则点燃火箭,暴雨般射向维塔军营的粮草区。
最致命的杀招来自费德西尔亲率的中军。
千骑精锐突然加,借着溃军冲击营门的混乱,如热刀切黄油般突入主营!
“拦住他们!”
维塔元帅赤红着眼嘶吼,但一切都太迟了。
费德西尔的枪尖已挑飞中军大帐的帅旗,那面绣着黑鹰的战旗在万千目光中颓然坠落。
“凿穿!”
年轻统帅的怒吼响彻战场。
骑兵队化作钢铁旋风,沿着营区主干道一路碾压。
沿途帐篷被马蹄踏平,辎重车被长枪挑翻,试图组织抵抗的军官都被精准点杀。
当最后一缕夕阳没入地平线时,费德西尔已然冲破军营北门。
在他身后,是整个维塔大营的冲天火光;
在他前方,是通向维塔腹地的辽阔平原!
……手动分割线……
凛冬的寒风卷过维塔边境的枯草,费德西尔率领的三千铁骑如幽灵般掠过荒原。
马蹄包裹的厚布吞噬了蹄声,只有甲胄摩擦的轻响在暮色中回荡。
“殿下,前方现格伦镇。”
俞刳干男爵从侦察队驰回,胡须结满冰霜。
“守军不足百人,但镇墙设有警戒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