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息者自行火炮的炮火仍在肆虐,虹桥机场起飞的ac-13o空中炮艇编队已抵达战场上空。
上百架ac-13o如同死神般在国军阵地上空盘旋,它们以严密的队形覆盖了延绵数十公里的战线,机炮的火力网将整片战场笼罩起来。
国军士兵惊恐地现,无论逃到哪里,头顶都盘旋着这些致命的飞行炮台。
ac-13o的战术极为精准,不过它们似乎并不急于歼灭溃逃的士兵,而是刻意将炮火控制在溃兵身后,好像赶羊似的。
炮弹在逃兵脚后跟炸开,逼迫他们向前奔逃。
这种心理战术比直接杀伤更为有效,整条战线上的士气以惊人的度崩溃。
秦军装甲部队随即起冲锋,钢铁洪流碾过已成焦土的前沿阵地,幸存的国军士兵早已丧失了抵抗意志。
他们麻木地举起双手,任由秦军士兵收缴武器。
甚至有士兵开始主动帮助秦军的医护队救助受伤的战友,全都希望这场战争尽快过去。
由于国军积极投降的态度,秦军只留下少量步兵小队看管俘虏,主力继续向前推进。
很快秦军主力就遭遇了董事长寄予厚望的装甲集群,那些被董事长精心保养的坦克排成了攻击阵型,试图做最后的抵抗。
这场装甲对决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国军坦克手惊恐地现,他们的炮弹打在秦军坦克倾斜装甲上纷纷弹开,而对方的还击却能轻易贯穿他们的防护。
这时平息者的炮火突然延伸过来,15omm炮弹在装甲集群中央炸开,将半数坦克炸成了燃烧的铁棺材。
残存的国军坦克很快放弃了抵抗,炮塔舱盖纷纷打开,白旗在硝烟中微微摇晃。
一些坦克手甚至主动驶出掩体,将坦克停在开阔地以示投降。
徐州城内,陈辞修接到前线战报时,身子居然有些止不住的晃动,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有些惨白。
董事长精心设计的防御体系,竟然连两个小时都没能撑住,城外的溃败还影响了城内守军的士气。
“这还打个毛线球的仗啊!”他喃喃自语,手中的电报滑落在地。
但军令如山,他只能硬着头皮命令18军继续抵抗。
城内的秦军守备部队开始了全面反攻,徐州城内仅仅两个师的兵力,竟然压制住了他整个集团军的进攻。
特别是那些被称为突击虎的坦克犹如巷战利器,所到之处,他们那些号称坚固的据点如同纸糊般土崩瓦解。
陈辞修站在指挥部窗前,看着远处升起的浓烟,每一处烟柱都代表着一个据点的陷落。
他引以为傲的18军正在以连为单位成建制地崩溃,士兵们丢下武器,从下水道、从废墟中逃窜,只求能活过今天。
当最后一道防线被突破时,陈辞修终于等到了期盼已久的撤退命令。
但此时,他的18军已经所剩无几。
那些曾经意气风的精锐,如今要么躺在战地医院的担架上呻吟,要么成了秦军战俘营里垂头丧气的俘虏。
陈辞修开始率领部队撤出徐州城,他清楚,这场战争最终的赢家,一定是秦军。
从他得知联军在上海战败的消息开始,这场在董事长眼里寄予厚望的徐州会战,一定会输!
但他是真没想到,会败得这么稀里糊涂啊!
他站在撤退的车队旁,最后一次回望这座硝烟弥漫的城市,身旁撤退的队伍排成一条长龙,正有序的撤出徐州城。
夕阳将残破的城墙染成血色,远处仍有零星的枪声回荡。
这座国府百万大军为之奋战两天半的城市,如今已插满了秦军的旗帜。
他摘下军帽,疲惫地抹了把脸。
这场战役从一开始就注定失败,只是没想到会败得如此彻底。
国府最后一点精锐在此战中消耗殆尽,经此一役,国府在民众心中的威信将荡然无存。
远处的天空中,ac-13o炮艇仍在盘旋,如同猎鹰般巡视着战场。
地面上,绵延数里的溃兵队伍在荒野中蹒跚前行,丢盔弃甲的士兵们脸上写满了麻木与绝望。
陈辞修长叹一声,转身登上吉普车。
随着引擎的轰鸣,他知道自己正见证一个时代的终结——国府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