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灵鸣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裙摆扫过膝盖内侧的轻痒,那触感细腻得像天鹅绒的羽毛在轻轻挠,让她的腿下意识地绷紧,脚趾都蜷了起来。
“哎~”
一声短促的惊呼从她唇间溢出,像被惊飞的雀鸟掠过水面。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黑亮的眸子瞬间缩成了小小的圆点,像受惊的鹿撞见了猎人,满是慌乱和无措。
身体的反应比脑子更快,她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护住胸口,另一只手慌忙挡在隐私部部,掌心贴在肌肤上,连带着指缝都在颤,仿佛这样就能挡住那汹涌而来的羞耻。
呼吸在这一刻骤然停滞,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连带着心跳都漏了一拍。
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暖黄的灯光下,像上好的宣纸被染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肩颈的线条流畅而柔和,像水墨画里用淡墨勾勒出的轮廓,从耳根一直蜿蜒到锁骨,没有一丝多余的起伏。
锁骨处陷着浅浅的窝,形状精巧得像两片相合的贝壳,仿佛能盛下一滴清晨的露水,轻轻晃动便会溢出来。
腰腹的肌肤细腻得像未经雕琢的羊脂玉,透着健康的粉白。
之前被刷打过的地方,此刻泛着淡淡的绯色,像画师用胭脂精心晕染过。
在灯光下格外显眼,与周围的白皙形成鲜明的对比,像雪地里开了几朵羞怯的花。
淡紫色的纱裙早已滑落在地,裙摆散开,像一团被揉皱的紫云,堆在她脚边。
布料上还沾着点之前的湿痕,那深色的印记在淡紫的纱料上晕开。
边缘模糊,像一朵开败了的紫藤花,带着点狼狈的温柔,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羞窘。
古灵鸣反应过来时,脸颊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连带着胸前的肌肤都泛起了薄红,像上好的宣纸上晕开的胭脂。
“好歹让我自己来吧!”
她气鼓鼓地瞪着梦璃幽,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受惊的小兔子,可声音却带着点虚的结巴,尾音都在微微抖。
她明明该生气的,可对上梦璃幽那双含笑的红瞳——那里面盛着的笑意像揉碎的星光,亮得让人心慌。
心底的气就像被戳破的气球,泄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化不开的羞窘,连耳根都烫得能煎鸡蛋。
梦璃幽没说话,只是单手摸着下巴,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像在品鉴一件稀世珍宝。
她的目光缓缓扫过古灵鸣紧绷的肩膀,扫过她下意识抿紧的唇。
那唇瓣泛红,还带着点被牙齿咬过的痕迹,最后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
然后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仿佛在说“确实很可爱”,那眼神坦荡得让古灵鸣更慌了。
“你那欣赏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啊!”
古灵鸣被她看得浑身烫,像有小火苗在皮肤下游走,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她的手还护在身前,指尖都在微微抖,语气里带着点气急败坏的撒娇。
偏偏眼底没什么怒意,只有浓得化不开的羞,连带着声音都带上了点哭腔。
梦璃幽摆了摆手,转身走向角落里的浴缸。
那浴缸是白玉雕成的,雕着缠枝莲的纹样,花瓣的边缘打磨得圆润光滑,连莲心的纹路都清晰可见,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她伸手拧开黄铜水龙头,“哗哗”的水流声瞬间填满了卫生间,打着旋儿涌进浴缸,溅起细碎的水花,在灯光下像撒了把碎银,闪闪烁烁。
梦璃幽试了试水温,指尖探进水里时,被温水烫得微微蜷缩了下,随即又舒展开。
她调试着冷热阀,直到水流的温度变得不冷不热,刚好能褪去疲惫,才缓缓开口。
“姐姐大人,脱干净吧,我帮你洗。”
“唉唉唉!”
古灵鸣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像铜铃,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她看着梦璃幽转身时从容的背影,那背影挺拔,梢在灯光下泛着点微光,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此刻的模样,心跳快得像要蹦出嗓子眼。
“你、你帮我洗?”
可当梦璃幽转回头,那双红瞳里盛着的温柔像潮水般漫过来,裹着毫不掩饰的真诚,还有一丝霸道的占有欲。
那眼神像在说“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该由我打理”,像藤蔓一样缠上她的心脏时,古灵鸣突然就泄了气。
她早就败给这个人了,从重生后第一眼见到她开始,就注定了会这样毫无防备地把自己交出去,连带着这点羞耻,都成了心甘情愿的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