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走远,月飞才从岩石后出来,摸着洞壁的符号:“备用灵核……看来这军械库比我们想的复杂。”
雅玲的灵玉突然烫,绿光指向洞角的一堆碎石。三人合力搬开石头,露出个黑黝黝的通道,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这是……通往地下的密道?”肖飞点燃火把,火苗在风中摇曳。
月飞打头,匕在前探路:“不管是什么,总得去看看。”
通道狭窄陡峭,只能容一人侧身通过。走了约莫百十米,前方突然开阔起来。这是个巨大的地下溶洞,钟乳石倒挂在头顶,像无数把利剑。中央有个石台,上面嵌着块青色晶石,正是独眼男人说的备用灵核。
“小心点,这灵核周围有结界。”雅玲提醒道,青铜镜在她掌心微微亮。
肖飞凑近石台,现灵核周围刻着与洞壁相同的符号:“这些符号能组成阵法,只要破坏阵眼,灵核就失效了。”他指着灵核下方的凹槽,“这里正好能放下地字令牌,看来令牌就是启动阵法的关键。”
月飞用匕敲了敲灵核:“那我们得先找到地字令牌。”
话音刚落,溶洞突然震动起来。头顶的钟乳石纷纷坠落,独眼男人带着手下从通道口涌了进来:“果然在这儿!”
雅玲将灵玉抛向灵核,绿光撞上结界,激起层层涟漪。沉渊甲的虚影再次浮现,虽然比之前稀薄,却依旧挡在了他们身前。
“缠住他们!”月飞大喊着冲向黑衣人,匕划破两个手下的喉咙。
肖飞则拉着雅玲绕到石台后:“快,我记得县志上说,地脉阵的阵眼在西北方。”他在钟乳石间穿梭,突然停在块刻着“地”字的岩石前,“找到了!”
那是块半人高的岩石,表面光滑,像是被人精心打磨过。肖飞将火把凑近,现岩石下有个与令牌形状吻合的凹槽。
“雅玲,令牌!”
雅玲将拼好的天字令牌塞进凹槽。只听“咔哒”一声,岩石缓缓移开,露出个暗格。里面放着块青色令牌,上面刻着“地”字,边缘还沾着些泥土。
“太好了!”肖飞刚要去拿,独眼男人突然从背后袭来,刀风直指他的后心。
月飞扑过来挡在他身前,匕与钢刀相撞,火花四溅。他臂力不及对方,被震得后退几步,嘴角溢出血丝。
“给我抓住他们!”独眼男人怒吼。
黑衣人蜂拥而上,沉渊甲的虚影虽然能抵挡一时,却在对方的符咒攻击下渐渐稀薄。雅玲急中生智,将地字令牌抛向灵核。
令牌落入凹槽的瞬间,整个溶洞剧烈摇晃。青色的灵核突然出强光,地脉阵启动了——无数符文从地面涌出,像锁链般缠住黑衣人。
“不!”独眼男人试图砍断符文,却被反弹的力量震飞,撞在钟乳石上昏了过去。
其他黑衣人也被符文捆住,动弹不得。沉渊甲的虚影在绿光中渐渐消散,灵玉吸收了最后的怨念,变得更加通透。
肖飞捡起地字令牌,与天字令牌并排放在一起:“现在就差人字令牌了。”
雅玲却皱起眉头:“刚才独眼男人说,他们的主子要三块令牌。你说这个主子会是谁?”
月飞踢了踢昏迷的独眼男人:“等他醒了问问就知道了。”
他们将黑衣人捆在溶洞里,只带着独眼男人返回地面。山神庙的偏殿里,赵猎户的尸体还停放在那里。雅玲用灵玉净化了他身上的邪气,轻声道:“赵大叔,谢谢你守住了令牌。”
肖飞在尸体旁现个布包,里面是些风干的草药和半张地图:“这是……禁军营地的详图!”他展开地图,“你看,人字令牌的位置在祭坛的地宫,就在望月潭底下!”
月飞突然想起什么:“难怪沉渊甲会守在潭里,它不只是守着宝藏,更是在守护人字令牌。”
独眼男人这时悠悠转醒,见他们拿着地图,突然疯狂挣扎:“你们不能去!地宫有去无回,当年的禁军就是被困死在里面的!”
“你们主子是谁?”雅玲问道,灵玉抵在他的喉咙上。
独眼男人眼神闪烁:“我说了你们也不知道……他是……”话没说完,他突然剧烈抽搐起来,七窍流血,转眼就没了气息。
“是灭口符。”肖飞检查后皱眉,“有人在他体内下了咒,只要想说主子的身份就会触。”
月飞看着尸体,突然冷笑:“看来这人字令牌,比我们想的更重要。”
雅玲将两块令牌收好:“不管有多危险,我们都得去。否则那主子拿到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