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星意识的最后出手抹除了这一次入侵,我也再一次确定,这个盟友比我想象的更强。
天魔入侵之后,其他的他我加入了我,借助不同世界的凡体系,我飞将其本土化,让地星本土的精气神体系飞展。
现在想来,精气神体系的飞扩张应该正合了洪荒中的修行。当时的我无法窥探明冥河道人背后的影响,无法洞察洪荒显圣天、道身对多元宇宙的影响。
也许是摊子铺的太大了,即使地星的冥河道人挥出了以杀为念的一剑斩去了我的一缕意识,但他仍然入不得我的眼。
其后便是虫族,大吞噬者的确是个难缠的对手。哪怕现在的我有信心将其压制,却没有一丝一毫将他诛杀的把握。我甚至无法完全确定那份吞噬、那份血肉进化到底谁为主?那无数被其化用的范式到底是进化适应还是在无尽的吞噬中被大吞噬者习得?
我在这里犯了一个错,我以自身幻想披甲的神通将地星东西方信仰的顶点,上帝与玉皇进行了合并。诞生出的一尊统合地星全部信仰的太初上帝。这让我胜过的唯一之虫,击溃了虫族的入侵,却也让我直接与圣经之神、洪荒扯上了因果。
在这里,我再次对洪荒的因果体系、圣经之神的罪恶出最污秽、最低俗的谩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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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失态了。
那个被虫族裹挟的世界给我带来了一种完整的专长体系,如果我沿着这种体质攀登,最后到达的终点一定是万神殿体系下的专场神性。如果我能在这一场神性的竞争中击败其他神,我便能成为执掌专长的大神。
那面与我相随的他我镜,也将成为某种体现存在、他我、专长的神器吧。
没错,我1oo%确定这背后有万神殿的影子。毕竟,在我完成了他我象征乃至理想世界之正确后,我也是这么干的。
战锤世界的入侵乎了我的预想,哪怕是现在看来,当时的我除了以幻想披甲所模拟的阿斯塔特外,并没有任何和与战锤世界的联系。
但奸奇对地星投入的精力乎预期,当时的他绝对有能力在瞬间摧毁地星世界的全部并取走他我镜。但他偏偏没选择这么做,他甚至和我玩的一个游戏,一个以亚空间和地星人类为赌注的游戏。
奸奇对变化的追求出了预期,虽然我无法确认他有机会成就全能一事是真是假,但奸奇本人的确有某种乎寻常的强大。
对当时的我来说,牺牲似乎只是个数字,凡人时期的种种思绪和世界观当时的我来说都没什么影响。毕竟,就像你不能要求人类去同情自己口中的猪肉一样,你也不能要求一个与世界意志等同,甚至本身等同于第半个地星世界的个体对自己体内的细胞怀有怜悯。
我无无庆幸我们中有李绅的存在,那来自光之国、源自奥特曼的高道德观的确在很大程度上扶正了我们的意识。虽然很多人都对李绅有过不满,认为他过于优柔寡断,过于放纵奥特曼的种种。但我知道,如果没有李神,我也许早就偏转为某种比大吞噬者更加恶劣的恶魔。
在这里,我由衷地赞美希望之光,由衷地感谢那一缕在最初便赐予我的光明。如果没有他带我游历多元宇宙,遍访各他我的世界,甚至直接前往多元共和国进行参观。刚刚脱离单一世界的我一定找不准自己在多元宇宙的定位。
虽然想继续与你们诉说,但多元宇宙的局势似乎容不得我继续描述下去。
就在刚刚,我的他我之一·西木最初穿越的世界出现了某种异常的波动。那沉睡了无数年的银之环蛇似乎重新苏醒,并直接对万神殿起了攻势。
虽然一直对他的力量有所评估,但这种直接向万神殿起袭击的悍勇还是出了我的预估。我本以为,这种以循环力量为主的个体会是某种温和的脾性。
不过,事关洪荒与万神殿,我也不得不表露态度。树大招风在哪里都适用,就算诸我界不再惧万神殿,但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
虽然银之环蛇已经收回了眷顾,但我也不得不承认,那份与循环相关的力量的确让我得到了不少领悟。
就当,是还个人情吧。
李昂合上了面前的叙述,在成就理想世界的正确后,他不时便能获得某种乎想象的视野。虽然说不清这种视野到底是什么?但李昂确定这种感触一定和自己成就的正确有关。
现在,是行动的时候了。银之环蛇巨大的身体形成了某种李昂在诸我界便能直接观测的可怖银潮。
“这应该便是所谓的底蕴吧。如果真到了生死之时,四极都能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支伪多元级别的力量。”
李昂一步踏出诸我界,跟在银之环蛇背后缓缓向神之天阶压去。
“人情债还真是难还,这也是因果之道的某种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