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花姑娘眨巴眨巴眼:“什么……什么意思?”
“就是我直接兴师问罪去找维克多利,义正言辞地问他,这三个人是不是你杀的!”
“这……就是你的方式方法?”碎花姑娘确认道。
“对,明人不做暗事!”
“我呸!”碎花姑娘早晨吃的韭菜馅的包子都喷出来了,“你有病啊?人家能承认吗?你脑子是不是被人家挖走了?”
“去去去,我脑子里又没值钱的东西,挖什么挖!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这趟威虎山我肯定得去一趟!”
话音刚落,奥里耶的车就到门口了。
“小心维克多利的女儿,你现在越成熟有魅力,别被他女儿留下,成了亲!”
“唉,这是我唯一担心的隐患,我这该死的魅力啊!”
“别恶心我了,快滚吧!”
这次我和奥里耶直接去了维克多利的办公室,新办公室就在阿比让酒店的顶楼,据奥里耶说可以俯瞰整个阿比让。
能不能俯视整个阿比让咱不知道,但万一有地震肯定是跑不了他。
“都想好了吗?”奥里耶问我。
“想什么?不就一句话的事儿!”
奥里耶一脚刹车:“你真打算那么问?”
“你怎么和碎花姑娘一个口气,要不然呢?”
“大哥,你问人家是杀人犯吗?你觉得你会得到什么回答?”
“不一样,我们不能靠想象解决问题,要走一趟,看看他的眼神和脾气!”
“别忘了,他可是阿比让最大的黑社会!”
我不屑一笑:“你也别忘了,我是凌凌,私家侦探凌凌!”
“哦?是吗?不让你说我都快忘了!”
……
奥里耶是警察,他得留在车上,但想要见维克多利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需要预约。
我坐着电梯一直来到二十三层,因为电梯只能到二十三层,还有三层必须徒步上去,电梯门一开,两个腰上别枪的黑衣人便凑了上来。
我举起手,任由两人对我上下其手。
一无所获之后,他们便开始盘问我,但因为语言不通,我和对方比划了一番后都气的不轻。
其中一个黑衣人懒得再搭理我,直接按了电梯,让我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按道理来讲,这个时候我是应该躺在地上撒泼的,把事儿闹大,说不定维克多利还有听见的可能。
但此时此刻我却犹豫了,我确定我能倒地,但我不确定倒地的方式,是我撒泼倒地在前,还是我被人一枪爆头倒地在前!
我囧了囧鼻子,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刚要后退两步,突然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从我眼前飘过。
哎,眼熟啊!
我四核的脑仁开始迅转动,这个美女我应该是在哪儿见过!
眼看着她就要走过去了,我还是没想起来,来不及了,我急中生智,我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她,或许她能记得我呢?
我大吼一声:“老妹儿啊,还记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