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基金会雇佣的安保。”
“你把话说明白?”碎花姑娘眼看着就要急眼。
“文物在西克,也就是你在报纸上刚看到的死去的那位,在他庄园的地下仓库里!”
“那这些文物也和你没关系啊!按你这思路,科特迪瓦博物馆还有一批中国的文物呢,知道和得到是两码事,你还装箱?我看你是装象!”
哎,怎么还骂人呢!
“姑娘,稍安勿躁,那两箱子的文物我已经有计划了,我在等一件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
“一张脸!”
“呸!不要脸!”碎花姑娘以为我在和她开玩笑,气呼呼地就要走。
我一把拉住她,顺势揽入怀里。
“你干什么?凌凌!”
“好久没碰女人了,你让我抱一会儿!”
“好,我让你抱出感觉来!”
嗯?什么意思?
没等我反应过来,碎花姑娘便开始娇喘起来,那此起彼伏的声音……估计十八岁以上的成年人都听见过。
“哎,哎,你干什么?”
我一把把碎花姑娘推开,俨然化身为柳下惠。
“你不是想要女人的感觉吗?我这不配合你吗?”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连摆手:“出去吧,你这个放荡的女人,离贫僧远点儿!”
我在医院里溜达了好半天,最后一屁股坐在小花园的石板凳上,不远处,三五个老人结伴而行,晒晒太阳、翻翻花草。
我突然意识到,在风平浪静的生活里默默走向死亡于我而言可能是一种奢望,人有千万种死法,而找死的一般下场都比较惨烈!
我还能不能回到家乡,再回到她的身旁,让她的温柔善良抚慰我的心伤……
某位文化人曾说过,要死在女人的身上,女人的身体就是自己的葬场,这句话听起来浪荡不羁,但回头想一想,这种死法的前提条件并不是你要拥有一个女人,毕竟大多数男人不会打光棍,更为关键的因素是你得有心脏病。
要不然,不但不能死在女人身上,还得遭受女人的白眼!
当你越想静静的时候,静静肯定是不回来的,别的姑娘肯定不会迟到,比如碎花姑娘。
“你觉得咱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我在这儿已经待够了!”
我摇摇头:“不知道,但现在肯定不行,事情到了关键时候了!”
“关键时候?”碎花姑娘眉头一皱,“什么关键时候?连环杀人案一点儿线索证据都没有,文物那边也是隔靴搔痒,下一步基金会把钱一捐,再一清算,文物估计也得充公,这两件事也就尘埃落定了,你所谓的关键时候……关键在哪儿呢?”
我咂摸咂摸嘴,大爷的,说得确实在理!
“稍安勿躁,虽然你说的都没错,但我现在有方式方法!”
“好,我倒想听听杀人的案件你有啥方式方法?”
“我已经告诉奥里耶了,与其旁击侧敲、费心乏力地收集证据,倒不如一击致命!”
“给谁一击致命?”
“维克多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