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办事我们定然是放心的!”
看出简家人有事要商议,江家兄弟很识趣的告辞回了隔壁院子。
还是前院书房,简芸浅重新把清州织造坊被收编的事儿说了下,“我的意见是大家继续保留股份,咱们依旧是按之前的比例分。”
简连瑾根本就不用考虑直接点头,“跟着妹妹走定然吃不了亏,我听妹妹的!”
江诗韵却摇头道:“这几年母亲最亏待的便是你们三个,这样吧,我手里的股份就给你们平分,我和离分的这些东西也足够我防身了。
你们愿意体谅我,我知道你们定然不会不给我养老的。。。
有吃有住,知道你们孝顺,我手里没必要捏着这么多东西。
你们小弟小妹我是对他们彻底心寒了,东西早些给你们分了也好,免得那两个白眼狼惦记!”
见江诗韵坚持,兄妹两个也没再劝。
简芸浅看了一眼简连瑾,笑着道:“我也不缺这一点儿,母亲的那两成就给大哥二哥平分吧。”
简连瑾知道她真不缺,也没客气,笑着道:“妹妹大气,那哥哥就笑纳了!”
江诗韵没想到长子长女关系已经这么亲密了,只摇头指着儿子叹气,“你啊,也不知道谦让妹妹!”
简连瑾没解释说若不是他妹妹不想露富,不然她早就搬到三进四进的大宅院去了,母亲的这点儿东西她是真看不上!
清州织造坊的事儿商量完,简连瑾便说起早上邹氏的提议,“我们请了大管氏的,母亲只需要盯着账册就成。
不过若是母亲不想操劳,只愿意在家享天伦之乐也成,孩儿从几个豆腐坊抽一成的盈利给母亲当养老银子。”
江诗韵皱眉,“我这才分了东西给你们,你这又给我补回来?
我晓得是亏欠了你们兄妹,但。。。”
见她大有要抹眼泪的架势,简连瑾马上告饶,“母亲您先听孩儿说,孩儿真没有责怪您的意思。。。。。。
本该是孩儿给你养老的,但那边苦寒,孩子不能把那您带身边孝敬便罢了,还得让你操劳帮忙照顾孩子,孩儿心中亏欠啊!”
劝了好一阵,江诗韵才接受了,不过她也只愿意接受一成利润,另外还说明孩子的花销费用得从铺子里扣除。
商量好这些事儿,第二天江诗韵的精神状态果然好了很多。
趁热打铁,邹氏担心婆婆反悔,第二天就开始把铺子的管理权给交接了。
她还求着江诗韵道:“母亲您就行行好心疼心疼儿媳吧?
平平这小子是个坏的,自从生下他,之后又开了铺子,儿媳已经很久没有睡过安稳觉了,您叫我松快一阵儿吧?
往后去了任上也还不晓得是个什么情况。。。”
邹氏又是叫苦又是卖乖,终于劝的江诗韵提早给她当了牛马。
又过了两天,简连瑾和魏书朗带着江家表哥去拜访了岑老。
周氏也和他们一前一后的回来了。
简芸浅对他们笑了笑,又迎过周氏:“寺庙的斋饭好吃吗?我正准备交代周管家明儿去接您回来呢!”
“好吃!就是没有肉食撑不了多久就饿了!”周氏摆摆手,“哪里要你去接,住腻老太婆就自己回来了!”
这话说的寺庙是自家后花园似的!
简芸浅也是哭笑不得,她指了一下江家表哥,“祖母瞧瞧这是谁?能认出来不?”
周氏盯着江家表哥看了好一会儿才道:“乐县江家的人?这是你舅舅还是表兄弟?”
简连瑾笑道:“祖母好眼力!”
给她介绍了江家哥俩,又道:“两位表哥都中了举,这些是为了春闱来的!”
周氏胡乱点头,“又春闱了啊?时间真快啊!”
她看了一圈才问:“你们母亲可来了?”
简连瑾点头,“来了!”
说完就看着简芸浅。
简芸浅笑道:“母亲在隔壁歇息呢,她还不知道您老人家今儿回来,不然一准在这儿等着呢!”
周氏嘿了一声,“咱乡下老太婆哪里来那么大的规矩,不用迎,我回自己家里呢,又不是上哪做客去!”
说着就不搭理兄妹两个了,只抓着江家哥俩问候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