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令去做什么已经不用想了。
既然朱存枢不承认是自己做的,那些秦王府默默扶持起来的那些人今日怕是要完蛋了。
不死也要脱层皮。
余令打马去了知府衙门。
片刻之后朱存相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望着烤火的余令,朱存相浑身冒冷汗。
“令哥,我来了!”
“来了好,你们自己去库房拿板凳,然后把裤子脱了去外面趴好!”
来的这群人松了口气,只要不去站笼,那就是说今日可能不用死。
肉责,挨顿打,扛过去,这事就会翻篇。
“令哥,我能不能就在里面挨打!”
“为什么?”
朱存相委屈道:“哥,外面人多!”
“知道丢脸?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就该想到今天,说了很多次,规矩是底线,谁试探底线谁出事!”
“哥,我这些年在长安荒山上种了七十多亩花椒啊~~”
余令抬起头毫不客气的道:“这是一回事么?”
“现在知道丢脸了,当初做什么去了?
既然你怕丢人,我去把肖五喊来,你趴在这里,我让他打!”
朱存相闻言浑身一抖。
让肖五来打,还不如一头撞死在台阶上。
他扇一巴掌自己都受不了,他若是用板子,一板子就能把屎尿打出来。
“哥啊,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下次不敢了……”
嘎吱嘎吱的踩雪声传来,望着来人,朱存相用长袖捂脸,抱着凳子朝着知府衙门的大门外走去。
“大人!”
“看到外面的那群人么,每人杖三十,打的时候把罪名写上去,用大白话写,告诉所有人这群人为啥挨打!”
“大人,要活的还是死的?”
“开春之前可以下地干活就行,这地还得有人种,训诫为主,事情办得热闹些。”
“是!”
文老六点了点头,走的时候轻轻地掩了屋门。
片刻之后外面就传来了求饶声,余令烤着火,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薯。
……
“老六啊,你狗日的也是好起来了,没埋没祖上的手艺,青出于蓝啊。。。。。”
文老六拍了拍朱存相白花花的屁股,不着痕迹的闻了闻指尖笑道:
“相哥,当初小的就说了乍富之人,不脱贫寒肌体!”
“你狗日的还读书呢,废什么话,打啊,嫌我丢人不够啊!”
文老六笑了笑:
“不瞒着相哥,小六子我也想去京城,也想去泡着澡喝豆汁。
相哥,我开始了,大声叫~~”
“啊~老六你这狗日的,我昨日才给你送的三斤大红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