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说道。
“正因为他相信人性,所以他失败了,一次成功的失败。”
宸梦说道。
“他是神话中的逐日者,向天飞翔,并以坠落迎来自己最终的胜利。”
“他高高升起,只为来到太阳面前,那是没有任何人曾经到达的地方。他将因此融化,陨落大海,而在那之后……”
“…将有无数的人越过他的身躯,飞上更高的天际。”
老杨说道。
“…很符合无名客的[开拓]精神。”
“谢谢,瓦尔特先生,宸梦先生。我知道你们想确认什么。宇宙中有着无数相似却又相异的世界。在这些世界中,也有无数相似却又相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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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曾踏上旅途,在不同的世界邂逅容貌相似的[故人],目睹他们的命运行过似曾相识的轨迹。所以,我会告诉你……”
“尽管不完全相同,但你所描绘的这个故事…它和我的过往重叠在一起。而在那深不见底的梦中。”
“…我结束了那个男人的生命,独自一人。”
黄泉说道。
“唉……”
老杨叹了口气。
“老杨,以后说这些的时候,不用那么悲观,凯文还活着呢。就算是我不在,也应该为他感到高兴,因为他终于可以和同伴们团聚,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了。”
宸梦说道。
“我一会去搞点钱,分身留在这。”
老杨的脑海中响起宸梦的声音。
“嗯…明白。”
老杨说道。
“我不是你们认识的那个人,我的故乡也未能像你们的世界那样幸运。”
黄泉说道。
“…我很遗憾。”
老杨说道。
“不同的走向,不同的结局。”
宸梦说道。
“没关系,如果这能消解你们的疑虑,我不介意。”
黄泉说道。
“但我仍想知道,在那[巡猎]的表象下,黄泉小姐,究竟是哪一种力量驱使着你独行至今。”
老杨说道。
“…瓦尔特先生,在回答这个问题前,我想先继续刚才的话题。”
黄泉说道,老杨点了点头。
“我很喜欢你的比喻。诚然,鸟儿生来就会飞翔,但在遥远的曾经,它们的祖先也只得从地面仰望高天。”
“它们看见那遥远的,来自天外的光芒洞穿云翳,普照大地。于是一次又一次,一代又一代,鸟儿们展翅高翔,试图触碰天顶,只因太阳就在那里。”
“那么,如果当最后的鸟儿终于飞上天际,却看见光芒的尽头并非太阳,而是漆黑的大日……”
“那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要向光而行?”
黄泉问道。
此时黄泉的房间里,黑天鹅接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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