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无魔是诅咒也是解脱,如果我不想带他回去了,您会理解我吗?
夏长云把身上的人猛的按在自己身上,段若竹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来不及多想,迎上了那柔软的唇。
心跳声越来越大,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细看竟只有这一小地雨下的很大。
段若竹被雨声扰的乱了心绪,动作稍微大了些,“清泠,你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别,疼……”
他不管那人吃痛的叫声,仍自顾自的肆意妄为。
夏长云含笑看着他,一下子勾起了他的欲望,旁边放的酒,段若竹一股脑全喂给了他。
顺着酒留下的痕迹一路抚摸,夏长云伸手想要阻止,奈何酒劲太大他没了力气,软趴趴的搭在段若竹的手上。
段若竹扬起那张俊美的脸蛋,刻意放柔声音,那语气里的温柔,就像是随波漾开的水纹,缓缓的,却一圈圈深入人心。
伏在他耳边低语“清泠,别推开我”
屋顶上不知是谁正惆怅的看向别处,琼觞阁看守的人不清楚里面生了什么,只听到寂月时不时传来的声音
“主人,您打的手不累吗?”
江寒衣服半脱半掩,模样妩媚又不失妖艳,寂月看了一眼立马转移视线,喉结滚动,他压抑住自己心底的情欲,脱下外衣披在他身上。
“别冻着”
江寒扯了扯嘴角,“夜里天寒,你倒是会关心人”
两人之间气氛很尴尬,江寒轻挑眉毛“寂月,你有什么瞒着我的事吗?”
寂月闻言浑身一颤,“灼灼,我要是骗了你,后果会怎么样?”
江寒咬紧后槽牙,露出那双白嫩的大长腿用脚勾起寂月的下巴。
“说吧,你瞒我什么了?”
寂月拉着那白嫩的长腿猛的一拽,江寒下意识抖动身子,寂月往后退了一步,优雅的转身,人稳稳的落入怀里。
他学着刚才江寒的动作勾起他的下巴,附身贴在耳边说:“寂月早已倾慕您多年,今日不知是否可以取得欢心呢?”
江寒娇嗔了一声,眼神不躲不闪,他环抱寂月的脖颈,对着那露出肉的地方狠狠地咬了上去
“嘶,灼灼你属狗吗?”
江寒边擦拭自己的口水,边说道:“谁让你骗我?我说了不准骗我!”
寂月拧着眉毛,这家伙怎么该有情调的时候这么没情调?我该说他聪明还是笨呢?
秦颜被扔在刑房,似乎不怕她会出逃没有一个看守的人,连张符文都没贴,这里的刑房设施配对全套。
床,桌子,刑具一样不落,黑不见光的刑房想要找个人说话都成了问题,秦颜拈了一个诀,一道黑影出现在邢房。
黑影冷冷地说道:“琼觞阁专门为囚犯准备的刑房?秦颜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落到这境地你可真是中看不中用!”
秦颜抱拳单膝跪地,“主子,往生令牌在段若竹手里,琼觞阁估计也已经被江寒交还夏长云,属下无能辜负了您的信任”
“既然知道辜负了,不如你将功折罪?往生令牌当年凭空消失,据传神想要用那东西复活魔,从此再无线索,秦颜抢到它,你弟弟就能活了”
秦颜低头看向自己手腕那若影若现魔气,身体打了个冷颤,“是,主子”,黑影听到她的答复满意的走了。
她整个人如释重负一般,重重的躺在地上,“呼,段若竹你究竟是什么人?念你是天枢斗者的徒弟,我不对你下手,竟还是躲不过去”
七月初六的夜晚悲伤充斥了整个舟渡镇,人们只想过节可雷声轰鸣,仔细听似有龙声咆哮。
《启魔录》被随手扔到房顶上大风刮到了地上,一小童看这封面有趣捡来一看,黑影原想一走了之,但这本书引起了他的注意。
小童被吓得哭晕了过去,黑影翻开这本书的第一幕。
书上的内容竟然是:混沌,万物起源之初,生存之根基,天道见此世浑浊看不清全貌以灵气供养了两个幼童,此为墨殇和琼岚。
“渊郎,那些蛊人分明是想对我主人出手你为什么要阻拦我,蛊人是不该出现的,他们一族明明被赶出了…”
小兽歪着头,晃悠着小腿,他们要对主人出手,我怎么可能光看不懂?即使身处梦魇我也要守护主人!
“嘘,觅儿你还小,这世上有许多多的事情不能一味的只看表面。
你看他们这已经是第五世了,到头来还是一样的结果,在世上所行之事与所遇之人讲的不过是个缘”
“渊郎你怎么也开始说这些大道理了,你不是凶兽吗?干什么都看缘的话那岂不是可以在原地不动了?等缘自己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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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渊笑着敲打知觅的小脑袋,“傻子,你什么都不做的话,缘怎么会找上你?”
“那这和我们今日生的事又有什么关系呢?
既然世间无魔的诅咒已经下了,那他们为什么千方百计的想要杀了夏公子,又是如何知道他是魔神转世的?”小兽再次问,认真懵懂。
“觅儿,你要知道因果报应不论何时都会找上我们”
岚渊所讲之事,所说之话,小兽一概不懂,它窝在岚渊的怀里,抬头看向黑漆漆的天空,想起自己在梦中看到的场景恐惧涌上心头。
若世上一切重归混沌,万物不再生长,神成了人们唯一的寄托。
可神却为了自己的自私弃人们于不顾,神终于犯下恶行,人们怀揣着对神的信任赴了黄泉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