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长滔滔不绝的介绍一幅出自国外画家的宴会图,对于世纪的中欧的生活场景极具考究意义。
秦烟来了之后,就跟陈宗生走在最后。
两侧的墙壁上陈列着一幅幅名贵的画,有些秦烟只在电视里或者书本上看到过,便知晓都是些价值不菲的东西。
“先生,你们怎么来这里来?”
“老爷子送了一幅画给画馆。”
“你爸爸还会自己画画?”
陈宗生捏了捏她的小手,“老爷子的画技还算不错,经他手的作品至今应该有五六幅,在这一行还是比较有名的。”
秦烟感慨,果然人不可貌相。
“他还真不像。”秦烟嘀咕了一声。
前面陈老爷子回头看了一眼。
陈宗生神色平然的说,“我带烟烟去别处看看,你们继续。”
就这样,陈宗生脱离了大部队,领着秦烟去别处看画了。
秦烟瞅了一圈,最后在一幅很具有生活感的画面前停了下来。
画中是一个正在洗衣服的女性,脸型饱满,五官端正,脸颊上带着淡淡的红晕,画面背景是在严寒的冬日,不用去感觉,就能想象到盆里的水是多么的冰冷,但是女主人公却没有半丝忧愁,而是表现出一种旺盛的生命力,对未来的生活充满希望。
就是这么一个画面,明明平平无奇的样子,但是能挂在这里,便说明是价格不菲的。
秦烟选择这幅画,是因为这幅画好像是最容易懂的,却又好奇它背后的故事。
陈宗生讲述了这个女主人公的故事。
“这是一幅幻想的画面。”
“为什么这么说?”
陈宗生缓缓道,“在创作这幅画时,她本人已经去世了。”
秦烟微微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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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先生说,这画中的人本是画家的亲生妹妹,却在他外出游学的时,在家里受了很多苦,最终因染病而死去。
这幅画的主人得知后,伤心不已,悲痛之下,作下了这幅画。
矛盾的是,画中的女主人为家里分担家务,脸上却是一副很乐于做这些的神情,安然,快乐。
此画一面世,画家就被无数人骂,明明这些家务就是她经历磨难的证明,导致她死去的直接原因,而一幅纪念她的画表现出来的思想却是她很享受做这些事。
“不过,业内更多的人士则是认为它是一种笑着面对苦难的寓意。”
秦烟觉得他们有病。
“面对苦难,心情本来就不好了,连最后一点直观的表达心情的权利都被剥夺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陈宗生牵着她的手,“去看看别的。”
“好。”
陈老爷子那边结束,馆长安排了地方吃饭。
“陈先生和太太也一定要过来。”
陈宗生颔。
秦烟坐陈宗生的车去,她也不想跟那么多人一起去,但是先生在,就能接受一点。
陈宗生问起组里聚餐的事情,秦烟顿时警铃大作。
“都是吃饭,在哪里吃都是一样的呀。”
“怎么就一样了,饭桌上谈的话题能一样?”
这里到底没有一个同龄的人,她跟着他接触的都是差她十几岁的人,总是少几分鲜活。
陈宗生想了下,“正好最近的滑板练的也不错,去报一个俱乐部。”
“不要去。”
“你一个人练,时间长了不会无聊?”
“不会啊。”
陈宗生不跟她绕那么多弯子,“这个必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