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亭血性上来,衣服一甩,直接上拳头,石尧手臂交叉抵住那力道,却低估了那力量训练被迫后退几步。
陆时亭在病床上躺了那么长时间,石尧还以为他是那种只会在办公室里签签字的人,一时竟然轻敌了,石尧认真起来,下手的招数一招比一招狠。
陆时亭暂时也没落下风。
但是跟着陆时亭的人毕竟不多,人数上不占据优势,有一个人开始受伤,就像被撕开了一个口子,不占了优势。
石尧擦了擦嘴角的血,“陆时亭,独木难支,我看今天你不仅带不走人,连你也要交代在这里。”
陆时亭眯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车,笑了,“少东家,你爹来了。”
石尧眼皮一跳,回头。
陆时亭一脚踹了过去。
石尧惊觉被戏耍,恼羞成怒,狠的抡起拳头砸了过去,陆时亭硬生生挨了一拳,但他反应极快,手臂从后面死死的勒住石尧的脖子,将他带倒。
就在这时,一个人拿起棍子朝着陆时亭的背后狠狠砸下。
一只手臂横了过来,稳稳的拦住。
拿棍子的人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踹倒。
大灯突照,又从车上下来许多人。
还在地上的石尧甚至没有起来就被死死摁住,脸在地上摩擦。
陆时亭看到伸到眼前的手,抓着借了力道就站了起来。
“没事吧?”
“没事。”
陆时亭说,“你的手臂。”
陈宗生沉声说,“先去看易南。”
易南在中间那辆车里,人还昏迷着,胸口衬衫上一团乌黑色。
“伤口肯定裂开了。”
“带他回车上。”
就在这时,又有几辆车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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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洛老先生从车上缓缓下来,他后面跟随着不少人,人人手里皆持着枪。
“几位,伤了人就那么离开,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陆时亭扶着易南。
陈宗生声音冷静,“老先生,你们所要的不过是木家和俾斯曼家达不成同盟,我们带走易南,不会影响你的任何计划。”
“话是不错,可是我还是希望易先生能到我那里做客,这样吧,不如二位也跟着一起,过段时间,我亲自送三位离开怎么样。”
陈宗生说,“老先生公然在境内带人持枪,就不怕警署的人知道吗?”
“你不说,我不说,谁又会知道呢。”威洛老先生和蔼的笑了笑,“陈先生,我劝你还是不要等了,你要等的人,不会过来的,三位还是乖乖跟我们走一趟——来人,请三位上车。”
话音刚落,夜色中,由远及近的响起警笛的声音,声音已经不远了,分明是赶到后才突然拉起警报声。
不过几分钟,警车便将现场包围。
威洛老先生脸色阴沉,陆时亭由怒转笑,“看来你的算盘落空了。”
陈宗生的面色却没有半分好转,他的目光锁定在从车上跳下来的女孩身上,夜色中,她的衣服的颜色尤为鲜艳。
秦烟跑了过来,焦急的看着陈宗生,“先生,你没事吧。”
陈宗生摸了摸她的脑袋,带着她上车。
……
等到俾斯曼和木家的人赶过来时,停车坪上那架停着的飞机早已经起飞。
莱恩临时给易南喂了退热的药,重新包扎了伤口,他起身,走到陆时亭身后,“你怎么样了?”
陆时亭躺着一点都不想动,“我感觉我肋骨断了,姓石那小子看着年纪不大,怎么招式那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