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时候陆时亭的胃口还挺挑,每当秦烟想反驳的时候,陆时亭就指指自己的熊猫眼,秦烟就偃旗息鼓了。
晚上她拿着一溜的菜单出门去买饭,付完钱,走出店,她忽然停住。
秦烟愣了一会,才按下绿色的键,把手机放在耳边。
电话接通,另外一端的人并没有开口。
秦烟也没有出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话又挂断了。
秦烟把手机塞进兜里,回去车上。
陆时亭在病房里等的饿到头昏眼花,那道门才被推开。
“你再晚一点回来就可以给我收尸了。”
却见小姑娘的情绪不太对,他起身,“怎么了?”
秦烟放下饭,颓废的走到椅子里坐下,“我想先生了。”
“明天我们去找他。”
陆时亭打开自己的饭,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口。
“万一先生不跟我说话怎么办?”
陆时亭吃着饭,语音不清,“小丫头,你自己耐性足一点就行了。”
秦烟托着下颌,叹气。
……
陆时亭躺了两天,终于出了病房,俾斯曼派人来请两人参加会议。
四方楼宴请另外两方人木、威洛谈事情,三家作为相互平衡的三大势力,几乎囊括了西雅图的主要经济命脉,但今天的主要内容并不是为生意,而是酒店生的枪战。
事情的起源是石尧跟另外两家的子辈产生的矛盾,青年人不顾后果,肆意妄为,导致三家都产生了不少损失,这些损失总要有一方要赔。
你推搡我,我说是你,谁也不肯落了下风。
石尧走至正座前,垂着头,“父亲。”
俾斯曼淡声说,“今日众人都在,便算开了这笔账,如今你的几位叔伯都说是你先动的手,你可有话要说?”
“不是的父亲,是他们先找事在先,我气不过,才反击。”
木家跟石尧动过手的青年否认,“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是他嘲讽我大姐是个半死不活的病秧子,还说我大姐是卖身进俾斯曼家。”
木家的长辈重掌拍桌,“狂妄小儿,简直不知死活。”老人威慑的望向坐在主座上的男人,“伊洛斯,你怎么说?”
石尧感觉到一道凌厉的视线扫了过来,扑通一声跪下,“父亲,是那姓木的先调戏云荷,她就在外面,可以为我作证。”
“啧啧,这真是一出好戏。”
陆时亭盘腿坐了下来,拍拍身边的位置,让秦烟坐。
他拍的是左边,左边旁边坐着的就是陈宗生,她才不坐在那里,秦烟挪到右边坐下。
陆时亭看破不说破。
秦烟忍不住会往左边看,陆时亭抬手要敲她脑袋,秦烟瞪他。
陆时亭没好气说,“去把外面的东西给我搬过来。”
“那个太重了。”
“就是因为重才要你去搬,不然你要我一个受伤的人搬吗。”
陆时亭指着自己脸上的伤,言之凿凿,实际情况是除了一点青紫外,早已经看不出来什么了。
秦烟只好起身,去帮他搬石头。
陆时亭感觉到左边也有了动静,他看过去时,座位早已经空了。
陆时亭冷笑一声,还想跟我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