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宗生收起笑,“我明天为你请老师。”
“还要请老师?”兰溪的问号一个比一个多,“妈妈自己学习呀。”
“你自己可以吗?”
面对爸爸的反问,兰溪沉默了。
“妈妈教教。”
“妈妈有自己的事情。”
“可以请于叔叔吗。”
男人先是看了秦烟一眼,继续问,“什么于叔叔?”
兰溪说,“妈妈的同学呀。”
秦烟就感觉到男人又莫名多看她两眼。
一直到家里,男人也没再提过这件事,像是没当回事,但是晚上做的时候男人阴晴不定的,她的屁股还挨了好几下。
她委屈的扭着屁股不肯配合了。
陈宗生又柔声哄她,宝贝宝贝的喊个不停,但是力道反而较前加重,秦烟受不住,喘的狼狈。
等结束时,她累的一根手指头也抬不起来。
陈宗生抱着她去洗了一个澡,带着她在隔壁蜗居了一夜。
……
六月末,暑热不退。
老茶馆里,茶香袅袅,一个穿着中式套装的老爷子爱不释手的欣赏着面前的的这幅画。
“我正寻思着要去找这幅画的,但是费了不少力气都没有找到,你们是怎么找到的?”
那是因为你找晚了。
秦烟说,“有心自然找得到,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老主席跟人精似的,“只怕这幅画不好收吧。”
“万主席这个地位了,想要幅画那不还得是闭眼收,我们遇到天大的事情,到了你这里,那也是你抬抬手就能办的事情。”
虽是油滑的话,但是听起来却是很顺耳。
老主席哈哈大笑,“你这个丫头啊,说话倒是中听。”
“那也是因为万主席你有实力。”
“难为你还肯和我这个老头子周旋,不过咱们可说好了,越线的事情咱可不干。”
“哪里的话。”秦烟顺势提出,“只不过是想让万主席秉公主持一场比赛罢了。”
老主席却觉得不是这样简单,“什么比赛?”
“盛达的一个赛车手想要离开盛达,按照规矩,只要他赢下一场比赛,盛达就不可以再以合约压着他。”
老主席沉吟了片刻,“我如今算是不怎么问事了,这把老骨头,早已经是该退休的年纪了,难得车协里的人还肯给我面子,将我返聘回去,你别看我表面上风光,实际上很多事情还得问他们年轻人的意见。”
“这样啊。”秦烟颇为遗憾的说,“既然如此,我也就不为你添麻烦了。”
说着,她还要把画收起来。
老主席便急了,“哪有送出去的画还收回去的。”
“你不是说不能办事吗,我再坚持送,那不是让你为难了吗。”
老主席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就是客气客气,顺便再给这年轻人传达出来一个意思,万一他办不成,也不能怪他是不是。
他想过河拆桥,谁知道人家现在连桥都不准备建了。
眼看着秦烟都快要带画离开了,老主席到底没有忍住,“我给你办就是了,办的妥妥帖帖的。”
秦烟又从善如流的把画送过来,“其实也不太难,只需要老主席你稍微公正一点就好了。”
老头冷哼一声。
“得罪了盛达的赛车手你还指望他在这个圈子混下去?”
“自然有车队收他的。”
毕竟是老朋友家的儿媳妇,老主席耐心提点几句,“我知道你们年轻人看不惯,但是这个圈子就这样,盛达已经是龙头,跟它硬碰硬,你们也讨不得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