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反正也还欠着一顿饭呢,“慢开。”
车子重新启动,我转头要往单元门走,又被他叫住。
“东西都带好了吗?”略微探出头。
我下意识摸摸包和口袋,手机也攥在手里,“都带了啊。”
他停顿2秒,“好,回去吧,我走了。”
然后慢慢驶离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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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迷迷糊糊接起来电话,是小缪。
这个喝醉的人居然还能早起。
“昨天你来接的我?”他嗓子还有点哑。
“嗯。。。”我还没睡醒,含糊不清地答应。
“送我回的家?”
“嗯。。。”
“咳,我断片了”,他清了清嗓子,“没乱说什么吧。”
看来小祖宗也知道自己喝醉话多的毛病。
我翻了个身,这时候只想接着睡觉,“不知道。。。”
“都中午了你还在睡啊?”他对我的敷衍很不满。
“没什么事我挂了啊。。。”我作势就要挂断,听到电话那头小缪乱叫,“等等等等。”
重新拿回耳边,“说。。。”
“我吉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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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他吉他呢?
一句话把我从昏睡中扇醒。
开始回忆,自己离开酒吧的时候是抱着吉他走的,但是下车的时候只把小缪人送到了。。。
“糟了,还在后备箱里。”我顿时清醒。
电话那边一顿,“落出租车上了啊?”
“不是。。。”万幸啊还能找回来,“顾轶的后备箱。”
“。。。。。”我估计他可能反应了一会顾轶是谁,才想明白就是顾教授,气急败坏地低低咒骂了一声。
“他跟你一起送的我?”语气有点急。
“是啊,你醉得烂泥一样,我自己能搬得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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