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燕鸯蹙眉,“我回内地就给他电话吧。”
“嗯,你赶紧回去给大家报个平安!”白芸催促道。
和白芸简单寒暄了一阵以后,燕鸯决定改变行程,本来她还想处理一下香江这边的工作再离开的,看来得提前了。
裴庚礼生病了?她印象中裴庚礼从来没有生过病
燕鸯坐着轮渡辗转到广市,下车到达广市买的房子里后她马上去找座机。
现在是下午三点,这时候裴庚礼大概率是在训练,她本以为家里电话打不通的时候,那边却连通了。
“裴庚礼?”燕鸯轻声询问。
“燕鸯,你终于回来了。”裴庚礼嗓音嘶哑道。
“你生病了吗?”燕鸯很是担忧道,“嗓子怎么这么嘶哑?”
“没事你不用担心我。”裴庚礼轻笑道,“你现在在哪,我想见你。”
“我在广市,放心我马上就会回来,很抱歉啊没说什么原因就走。”燕鸯道。
“不用抱歉,只要你安全健康就行。”裴庚礼咳嗽了一声后道。
燕鸯听到他这状态很是焦急,“你赶紧去休息,我马上回来,先不说了,多喝药多喝水!”
“嗯。”裴庚礼又咳了一声,“你慢点,不要着急,路上小心。”
和裴庚礼通完电话以后,燕鸯马不停蹄地提着箱子继续奔波,她记得今天下午还有一趟回京市的车票,那干脆今天下午出发算了。
其实在知道裴庚礼的状态后,燕鸯莫名有些心痛,这个男人实在太好了,为了她生病实在不值当啊。
提着行李一路辗转到车站后,燕鸯在临近发车时间时订上了前往京市的火车票。
在顺利上车以后,燕鸯的心却先行飞奔到京市了,她真的很想看到裴庚礼。
她想他了。
绝望
芒种的夜春风拂面,柔和舒适,燕鸯到达京市的时候已然深夜。
这次回家她是打算给裴庚礼一个惊喜的。
相比于大院其他的房子灯火通明,裴家则一片黢黑,家里应该是没人,那这好办,燕鸯刚好可以收拾一阵躲一会儿再等人。
燕鸯开了门以后轻手轻脚进入,随手便将走廊的小灯给点亮,换好鞋子以后她提着笨重的箱子往楼上走。
她摸黑走进卧室,刚想开灯,一个沙哑的声音在床头处响起,“谁?”
燕鸯被吓了一跳,她嗓音微颤道:“庚礼,你在家啊,我回来了。”
“燕鸯?是你吗?”裴庚礼的声音有一丝不敢置信,接着他又赶紧道,“你先别开灯,我收拾一下。”
燕鸯莫名觉得不对劲,嘴上虽答应他但手则静悄悄地点了下开关。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