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
一听这话鱼在溪气不过了,猛的转头过来,也不管江宴是否还贴着自己。
江宴上去亲了亲他唇侧,“有人说。”
“具体。”
“你要去打人吗?”
鱼在溪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双眸,“你不想去打他吗?”
江宴摇头,“我只想跟你更亲密些,让他们无话可说。”
“还怎么亲密,”鱼在溪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你全部弄……”
说到一半终究还是说不下去了,脸烧得慌,就仰头往上动动,想把距离拉开,没找到江宴顺势埋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气的抱怨,“总说在乎我,却一点也都不想要。”
“那你倒是温柔点儿啊!”
鱼在溪都没法说,“你自己回想回想。”
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刚开始险些疼死在床上,强忍了半宿,到后面才逐渐舒服。
想想就觉得又气又羞,也不好意思跟江宴讨论。
江宴抬头看他,“一刻都不曾舒服吗?”
鱼在溪犹豫的摇摇头,“后面好些。”
“我懂了,”江宴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没让对方看见,“你总没动静,我不懂,只能试探着来。”
鱼在溪急得想捂他嘴,这话真地不要大白天在别人的地盘上说吧。
江宴毫不在意,笑着捏捏他手,“没事,我开了阵法。”
鱼在溪呼出一小口气,短暂的活了片刻。
那晚的回忆太过烧人,他一想就忍不住要羞的发烧。
偏偏江宴不以为意,枕着他胸口帮他回忆,“我用力你也吸气不用力你也吸气,快了你踢我,慢了你又哼哼,我分不清,掌握不好,也忍不住。”
江宴说着笑了,声音顺着胸口先传上来,闷闷的,而后才是耳朵听到,“我问你舒不舒服你又不说。”
鱼在溪双眼无神仰面躺着,反省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江宴能一本正经的回忆这些,他竟然光是听着就想找被子埋头。
不应该,真是不应该。
鱼在溪啧了一声,提起全身力气,依旧有气无力的道:“你下次多从后面弄弄,那里舒服。”
“好。”
江宴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速度之快,分明是怕鱼在溪后悔。
鱼在溪闭了眼,心里哀叹,他就多余张嘴。
他们上午到,下午去新城主府转了一圈,想起许多回忆,鱼在溪依旧忍不住好奇阮家兄弟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