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看出来鱼在溪说的是谁了,还非得问问。
鱼在溪顺带着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你说谁,反正不是你。”
江宴被他这炸毛的样子逗笑,转头去看元清,两人对视,眼中皆是不服。
只是他们之间还没剐蹭些水花出来,秦奈将笔一放,对元清道:“今日差不多就这些了,我叫人去做,你不用盯着了。”
元清靠在书桌边上,视线绕过鱼在溪他们两个,点点头,“知道了。”
秦奈看向鱼在溪,“你们两个所来是为何事?”
鱼在溪眨眼,盯着他吐出几个词,“你师父,仙盟,无风楼。”
秦奈愣了愣,又立马笑了,确实与他相关的只有这些事,还能有什么。
他长叹一口,“那你们恐怕要留下等几天。”
鱼在溪点头,“小事,我们等等就是。”
说完往椅子里一靠,整个人窝进去,大有就在这书房等的意思。
元清离开时看他一眼,嫌弃:“你就在这儿坐几天?”
鱼在溪烦的对他摆手,“跟你有什么关系,走你的。”
元清翻了个白眼,抱手离开了。
等他出去,鱼在溪转头问江宴:“你看着我们两个同时出现会觉得奇怪吗?”
江宴摇头,“从第一见到你们两个,我就觉得你们在一起出现没什么问题,我知道这样不对,但实在奇怪,我的感觉告诉我,你们两个密不可分。”
鱼在溪又转头去找秦奈求证,好在他脑子只坏了一部分,回答这个问题时还好好的,“我也如此认为。”
那就是了,鱼在溪心里盘算着。
昨夜他在回忆里仔细转了一圈,元清并没告诉过他两人之间的联系,鱼在溪现在全靠猜测。
不过这么想着又有些别扭,他们有各自地思想,完全是两个人,若真为一体,为何鱼在溪与他一点默契都没有。
秦奈将桌上的信件收拾好,递向空无一人的地方,正好鱼在溪起来想去桌边看看,将这一幕看了个完完全全。
他看见那一沓信纸似乎被人接过去,可地上没有多出来的第四个人,或者说他看不见。
一沓信纸就这么诡异的在空中晃悠着出来了,路过鱼在溪还知道让一下,活像是被鬼拿着出去。
再一想秦奈说城民的愿望,外面那么多坟,所以他现在是在帮被留在城里的魂魄办事,他根本就不是疯了。
鱼在溪嘴角抽了抽,想冲出去骂元清一句神经,原来有病的是他。
秦奈见鱼在溪表情古怪站在桌旁,抬头看着他问:“怎么了,是发现有什么不对?”
鱼在溪笑着摇头,“没事,本想看看那些信件上写的都是什么,现在不用看了。”
“明日还有,到时候在看也不晚。”秦奈揉着手腕站起来,去看鱼在溪身后的江宴,“你们两个身上的伤都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