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帝紧接着对刘公公吩咐道,「传朕旨意,皇考萧贵人进封为萧太妃。」
「陛下。」沈墨渊面上怒意不减,「臣弟府中丢失不少财物,在赵德文府中搜寻未有。」
安平帝手指在桌案上敲打着,「七弟是何意思?」
「是想让朕认了这笔损失?」
「也罢。丢失多少金银,朕从私库拨给你。」
沈墨渊沉默了一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麽?」安平帝问道,「跟朕之间还需要客气吗?」
演的差不多了,沈墨渊拱手,「臣弟不敢让陛下破费,就当臣弟倒霉。」
「若无事,臣弟先行退下。」
自始至终,他身上都带着极大的怨气。
这也正是安平帝所乐见。
……
沈墨渊走後,安平帝把秦宽和吴尚书传到御书房。
他指了指木匣子,「瞧瞧吧,沈墨渊给朕送来的。」
秦宽和吴尚书对视一眼,两人同时走到匣子跟前打开。
「啊……」
几乎同时,他俩叫出了声。
强装镇定後,吴尚书问道,「陛,陛下,您说这是凉州王送来的?」
安平帝手指翻动奏摺,「是啊。刚送来不久,你摸摸,应当还有馀温。」
吴尚书偷瞄了一眼淡定的皇帝,心中大骇。
看来安平帝现如今的城府又深了几层。
「陛下,凉州王此举必须严惩。」吴尚书说出自己的想法,「若是此番纵容,日後他定然更加嚣张跋扈。」
竟然敢送皇帝心腹大臣的人头,这般挑衅,简直视同造反。
安平帝并未接话,他出声询问,「秦先生怎麽看?」
秦宽一直在揣摩皇帝的心思。
很显然,对方并没有要治罪的意思。
不然根本不需要问他们两人。
「陛下。」秦宽拱手道,「本道与吴大人意见相左。」
「本道以为,如此恰好说明,水缸被凉州王视若珍宝。」
安平帝微微颌首,「知我者秦先生也。」
吴尚书不服气的瞥了秦宽一眼。
这家伙哪里是什麽道人,竟然如此会揣测圣心。
「秦先生。」安平帝接着说道,「纵然知道水缸乃是真的也无济於事。」
他声音陡然间染上几分森冷,「若是无法实现你所说通古今,朕要之何用?你又有何用?」
此言一出,秦宽和吴尚书心中皆是一惊。
吴尚书:皇帝就是皇帝。
你以为你可以猜到他想什麽?
秦宽:圣心如渊,确实如此。
自己再不发挥价值,就要被皇帝厌弃。
「陛下。」秦宽眼珠子转动着,「请您再给本道三日时间,本道一定想到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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