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一把甩開萬遙,又要撲上去打人,卻被虎皮給攔住了。
「就這倆人,你還用急吼吼地動手?」
黃毛拳風沒有收住,還是呼到春宗臉上,這才慢悠悠地站起來,喘著粗氣回到了虎皮身邊。
萬遙不顧疼痛地爬過去,「春宗!春宗!你沒事兒吧?」
春宗痛得舔了下腮幫子,齜牙咧嘴地笑了笑,撐著地面慢慢坐起來,安慰道:「你別怕,我沒事。」
虎皮接過後面遞來的鐵棍,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擊著掌心,問:「那天跟她一塊鬧事的就是這小子?」
黃毛掀起衣擺擦擦汗,「不是,那人可沒這小子脆!我跟軍兒他們幾個一塊上,完全都不是那人的對手!多半是個練家子了……」
虎皮瞭然,一邊點菸一邊往前走去,最後半蹲在萬遙面前,鐵棍就往地上瀟灑一扔。
「說說吧,那個男的是誰?」虎皮吐出煙霧。
萬遙咬著嘴唇不說話。
「你盯著我也沒用。」虎皮吊兒郎當地夾著煙,將白霧吹到她泛紅的臉上,「你們打了我兄弟,就想這麼算了啊?」
「給你兩個選擇——」
「要麼你就把那男的交出來,你滾蛋,畢竟我對打女人也沒什麼興。」
「要麼啊,你就繼續幫他瞞著,我就把你帶回去,跟我兄弟快活快活……總得補償補償他們吧?沒錢肉償,天經地義,你說是不是?」
萬遙:「……」
春宗聽他這麼說,急了:「虎皮哥!有錢,我有錢,你要多少我們可以商量……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我朋友這一次吧。」
「關你屁事。」虎皮將菸灰撣在他褲襠上。
萬遙腦袋都要炸開了,目光掃向周圍,那群男的跟惡狗似的盯著她,恐懼不斷侵襲。
虎皮又抽了一口煙,眯著眼問:「考慮得怎麼樣?」
萬遙還跪在降露的地面,雙手緊緊握著拳,指甲深深陷入皮肉之間,眨了眨眼睛盯著他:
「那人我不認識。」
「好好好!」虎皮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笑聲嘔啞滲人:「你不認識,你不認識……」
「你他媽都不認識,我認識嗎?」虎皮忽地發狠,朝著萬遙撲過來。
春宗立馬彈了起來,撲過去擋在萬遙面前。他順手撿起地面的鐵棍,對著虎皮的腹部猛敲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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