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有傷不方便,雲泠從旁邊的箱子裡找了件藏青色水墨刺繡錦袍,配玄色腰帶,看著矜貴而冷峻。
只是面上有被打?擾的淡淡不耐。
等雲泠替他整理好,謝珏才對外面淡聲道,「進來。」
一個將領扣押著一個臉色慘白的人進來。
「啟稟殿下,陳世子道這?方翔需要您親自處置。」
方翔就是那個臨陣脫逃的人。
話音落下,一抬眼,才發現殿下身邊還有個貌美的女子,看著與殿下是極為親近的。
早上的事他也聽到了。殿下脾性甚厲,可?是這?位小娘子到來了,殿下的情緒竟然就平緩了下來。
倒是比軍醫開的鎮定良藥還要有效果?。
只瞟了一眼,便立即低下頭不敢再看。
而方翔此時已經面如?土色,害怕得快要尿褲子,伏跪在地涕泗橫流,連連磕頭,「殿下饒命殿下饒命。臣再不敢了。」
「家父任兵部侍郎一職十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還請殿下饒我一命吧。以後,不,從現在開始,臣一定謹記在心?,再也不敢逃了。求殿下饒命啊……」
他害怕得不斷用力?磕著頭,直到石板上都磕出了血跡,可?見有多用力?。
睡得好好的被打?擾,謝珏本?就不耐煩,眉頭冷冷壓著,根本?不聽他的求饒,沒有一絲動容,語氣極為冷薄地吐出幾個字,「臨陣脫逃按照軍規,處極刑。」
「拖下去吧。」
方翔眼睛瞪大,當場被嚇得尿褲子,瑟瑟發抖地趴在地上,「殿下饒命啊,家父,家父乃是兵部侍郎啊,還,還是兵部——」
謝珏冷笑一聲,聲音更厲了,「兵部侍郎?」
「區區一個兵部侍郎的兒子,孤還不放在眼裡。軍規森嚴,今日便是皇子孤也照斬不誤。」
「拖下去公開行刑。孤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軍中臨陣脫逃便是這?個下場。」
「是。」
那方翔像條死狗一樣被拖了下去,地上拖出了長長的水跡。
被嚇得尿進了褲子裡。
很快就有侍從進來將地面清洗打?掃乾淨,然後悄聲離開。
終於?沒有人打?擾了。
雲泠還在思考那被拖下去的方翔,他是兵部侍郎的兒子,那……
想到這?里雲泠問,「這?方翔是不是與兵部尚書有關係?」
兵部尚書高嚴,也是有從龍之功的他的親信。
謝珏身體還有些虛弱,剛剛處理一番有些耗神了,根本?不想再提其他的事。看她?皺著眉頭思索的模樣,握住她?的手腕想抱她?,「嗯,是高嚴的妻族。」
雲泠立馬神色都正肅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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