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她没有什么隐瞒的意思。
可这个男人,太过于尊重她了,居然连一点问的意思都没有。
就像现在,多么明显的证据,放在他面前,他却头都不抬一下。
苏时看了他一眼,开口“我要出去。”
季修才像是回过神来,眨眨眼“嗯?”
“你没任务?”
“我是伤员。”
苏时……
你这个伤受的啊,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就差一点,今天晚换药一点就自己好了。
她没什么说的,只是站起了身。
“我出去了。”
她穿的随便,现在还是深冬,棉服在身上。
没有带他给的围巾,几步出了门。
“要带75吗?”他声音很平缓,就好像是在说天气冷多加衣一样。
可谁又能知道,他问的其实是手枪呢。
他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很平静。
苏时一顿,声音淡淡“带那干什么?”
说完,就直接走了。
她也没有什么情绪。
季修也不是傻子,他能看明白她平日里出去干什么。
废话,回来一身血腥味,谁不知道她干什么了?
不过,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了。
而季队长,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居然一次都没有说出去过。
他知道她在干什么,却保持了沉默。
可这次,苏时缓步走着,看着手里的资料,唇紧紧抿起。
这次的人,可是跟他有些渊源。
希望不要干扰她。
她不希望这之间冲突。
她没有什么善心,更没有什么同理心。
她不认为自己要为了一个教授百年,鞠躬尽瘁的老师献出生命。
他们是死是活,跟她苏时有什么关系?
这次的人,是邹纪南查出来的。
他似乎形成了一个默契,他什么也不说,只是一个个的给苏时送着名单。
苏时也再次查过,无一例外,都是参与者。
在她眼里,什么是参与者呢?
想要她命,想研究她的,都是参与者。
无论是谁,无论为了什么。
一个儿子,为了自己的父亲的生命,寻求十年,只为让自己的父亲健康长寿。
感动吗?
要她的命来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