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蛋用?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推开不够,还非得觍着脸追问,想听他一遍又一遍地说“我想跟你走肾”才算痛快?
根本没有必要画地为牢,真相已经摆在眼前了,尽快接受对谁都有好处。
好意思说人家“斯德哥尔摩”,实际上自己才是!
他气不过,用力拍开梁正的手,“老子潇洒不潇洒,关你蛋事儿?”
梁正勾着嘴角看他,全然一副挑衅的模样。
舒倾此刻把那些狗屁不通的想法儿全都丢到脑后了,管他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应了丫那句话,潇洒就够了!
既然今儿被带到了老梁家的旧宅、既然爬上了南厢房的床、既然各种不入流方式勾搭自己老长时间的人歪在身边儿……
还有什么理由不把他睡了!暴殄天物可不是人干的事儿!
反正走肾,天亮起床裤子一穿,谁他妈也不用对谁负责!
“我是真鸡把烦你。”舒倾翻身而上,顺便蹭了蹭调整位置,“梁主任,去年夏天我要是没在报社附近的公交站骂你男保姆,是不是我就进不去报社了?”
被牢牢压住,梁正眯了下眼,忙抬手卡住舒倾腰间,生怕他跑了。
“嗯,”他喘息声浊重,“看来你心里还挺有数儿,大学三年挂科儿多少次?我当时都怀疑你实习完了也毕不了业。”
“看不起谁呢!”
“我哪敢看不起你?你毕业之前我就想好了,你要是能顺利毕业,我肯定要你,你要是不能顺利毕业,我就破格要你。”
“就这么想公报私仇?”
“嗯,想,做梦都想。”梁正的手格外不老实,“不光公报私仇,私底下还得找你报仇,把你压住,到你求饶为止。”
“去你大爷的!嗯……我告诉你,公报私仇可是没品的行为。”舒倾跟触电似的绷直了腰,手无意识抓挠,“你说你做梦都想,那你就好儿好儿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很久以前,去年秋天梦到过你在我床上。”
“我操,你是真的骚!我在你梦里干什么了?”
“你觉得你干什么?”梁正扬手拍了下。
舒倾脸烧得滚烫,狠狠推他,叫嚣道:“咬个毛,该躺下的人是你!”
“嗯,不错,又傻又凶,跟我梦里一样。”
“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因为我要……”
梁正噗嗤笑了,笑声里仿佛夹带了极大的轻蔑,“你?就凭你?我的舒小狗儿这是怎么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我说胡话?”舒倾挑眉,“谁说胡话?梁主任,我挺佩服你的,死到临头还逞能,看不起谁呢?”
梁正闷哼一声,“舒小狗儿,我劝你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件事都得过脑子,考虑清楚后果。”
“啧,牛儿逼,敢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善意的提醒。”
舒倾顾不上再做无意义的争论,伏下身子,吻上梁正双唇。
这一吻很浅,浅尝辄止的那种,双唇对触,一下下的轻啄。
梁正心神涤荡,他承认自己有些着急了,生怕调情时间延续的太长,又会让舒小狗儿从手里跑掉,于是那两只手愈不规矩。“躲什么?”
“手,给老子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