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线!是你先干的!”
“我先干的?那你说,我干什么了?”
舒倾被摆一道,气得不行,胡乱抹了下印在唇瓣上的口水,恶狠狠说道:“你干什么了心里没数儿?别跟我装蒜!”
“嘶——”梁正若有所思,“我干的太多了,你是说亲你,还是……”
“……滚!”
“好玩儿吗?”
“好玩儿个鸡把!”舒倾从怀抱里抽身,顺带又推他一把。
梁正心觉好笑,故意逗他,“那我们不然做点儿真正‘好玩儿’的?比如说——”他拉了个长音:“你去睡觉,早上得早起,说好了吃早饭的,喝羊肠子汤。”
“你确定?”
“嗯,确定。”
“真的?”
“真的。”梁正说罢转身,做出要离开的架势。
“你走吧。”舒倾情|慾全无,曾经数次被梁正推开的情景再次浮上脑海。他冷冷开口:“赶紧滚,别再让老子看见你,傻逼东西。”
“……”
“滚啊!你大爷的。”
“生气了?”
“你滚不滚?不滚是吧?行,你不滚我滚!”舒倾气急败坏,恨自己不争气。分明被拒绝无数次了,怎么还不知廉耻地往上贴!
他啐了口,向门口走去。
梁正有些慌神儿,忙将门堵住。
坏了,这回闹过分了,舒小狗儿好像当真了!
他秒怂,解释道:“跟你开玩笑的,别当真。我怎么可能走?倒是你,脾气可真大,想吓死我?”
“滚,当我脑子有炮?我知道你这个傻逼特别爱闹,今儿不巧,老子懒得跟你闹。把门儿让开,我要回家。我真他妈烦你,以后再见面最好绕开走,省得恶心我。”
舒倾烦躁,伸手推他,没成想手才伸出去,顿时被梁正握住了。
“我真的是在跟你开玩笑,没骗你。”梁正把他手举到嘴边轻吻,说:“怎么这么大脾气,要么你打我一顿出气。或者你说了算,只要你消气儿,怎么都行。”
“你他妈有病吧!撒手!狗爪子拿开!”
“不撒。”
“梁正!”
梁正装模作样叹了口气,迅按开壁灯,随后猛地将舒倾拦腰扛起,冲向床边。
屋内灯光大亮,将黑暗彻底剥离。
那些与慾爱有关的场景通通展现。
俩人一上一下摞着,像很久以前溺水后在神经内科住院一样。
舒倾宽大的上衣卷过肚子,短裤也将要卷到大腿根儿,加上乱了套的头,显得十分狼狈。狼狈归狼狈,却仍不忘反抗。
此刻他心里早就没了什么情或爱,只剩被人戏耍后的耻辱。
“梁正!你给老子滚远点儿!”他怒目相视,手脚并用地向上掀。
“别嚷。哎……我的舒小狗儿脾气怎么这么大?嗯?”梁正见他反抗激烈,只得攥住他手腕,严严实实压到身上,看着那张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害羞而通红的脸,说道:“我跟你道歉,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别生气了,听话。”
“我操|你祖宗!赶紧滚下去!”
“别生气了,听话。”梁正想了想,向他嘴边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