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法语可不是觉得法语如何如何,一来的确突然感兴趣,二来也是为了以后考虑。
所谓“艺多不压身”,闺女将来肯定要管理公司,多学两门语言起码可以降低在这方面受骗的风险。
保镖里面有太多懂法语的是没错,可项靕一贯坚持“人有不如我有,人强不如自强”的理念,属于自己的才更扎实。
();() 他自己就是个学渣,这辈子是没有认真读书的希望了,只能把这份美好寄托在闺女身上。
闺女要学的也不只是法语,后面还有联合国六大通用语中的俄、阿、西,使用人口前十中的葡语、马来语,还有相对比较有用的德语等等。
反正闺女是嗑药玩家,几乎每一项赋都极为优秀,身边还有会那么多语言的保镖,日常学习毫无压力,且速度超快。
回正题,项璐被项靕阻拦、拒绝,完全没有恼怒的意思,就像是本该如此。
反而拉着项玥的胳膊夸上了:“呀,玥玥你学的是语种啊,将来可以做个外交家,一定特威风。”
毕竟是个女孩,教养也不允许她撒泼,先的条件就限制死了。
闺女再不喜欢项璐,回答也不可能那么冲:“没有,我就是课外学一点。”
而这种态度,在项璐看来就是可以忽悠:“高三学习那么紧张,你还有时间加课外项目,真是厉害,成绩肯定是前几名吧。”
眼看闺女被不停骚扰,项靕就没有那么含蓄了:“你赶紧坐下吧,不会话就少两句。她不继承我的产业,当什么外交官。
你这是想教唆她不孝,违背她爹的意志呢;还是觉得如果她不继承,我的财产就可以给别人?”
这话看似在打击项璐,实际上还是在告诉这帮亲戚,让他们回去给项罗氏传话,别再想着惦记这些事。
至于罗丹这个人,压根不在项靕的打击范围之内,土井还是有毒的,实话都不配被男人记住名字。
这不是针对土井,旧社会失足妇女还有爱国的呢。项罗氏倒一辈子没出过轨,可本质上不照样是蛇蝎毒妇。
明末倍受国恩的钱大学士,又是头皮痒,又是水太凉,都不如他那个妓女出身的妾爱国。
一千道一万,从进门开始,项靕就是要把自己的态度亮得明明白白,不给这帮人哪怕半点机会。
只不过,他给不给机会是他的事,别人会不会想尽办法求,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就像有些人,别饶钱不会给他花一分,对他的态度也是爱答不理,可就因为对方有钱,他就能各种跪舔。
对那些真正帮过忙,能在关键时刻全力支持他的,反而各种瞧不上、看不起。
可到了用得着的时候又能张得开嘴,就跟人家祖宗八辈欠了他家的钱没还似的。
此时此刻的场面就是写照,哪怕项靕话再难听,这帮子货也只会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不过脑子。
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得,项璐“尴尬”地吐吐舌头:“呀,我还真给忽略了,家里这么大产业,哪用得着出去工作啊。
你也真是的,我好歹是个侄女的身份,话这么呛,一句顶一句往人肺管子上戳,都不考虑人家能不能接受。”
有一一,老项家的美貌基因还是很强大的,项璐绝对称得上是大美女,就她家的肥妞儿也只是胖。
这么一番半真半假、装腔作势的埋怨,再配合上她的表情和脸蛋,很容易被人误会是在打情骂俏,项靕这么资深的老流氓都没忍住心神一动。
随即赶紧默念九九清心咒,把不该有的思想一概绞杀。项璐讨厌归讨厌,但叔侄身份却是基因写就,想多了都要打雷劈的。
哪怕她真的有那种变态想法,自己都不能接受,高级动物的道德底线是绝对不可突破的。
再她可是项罗氏的孙女,哪怕没有亲戚关系都不能招惹,那玩意儿碰一下就浑身染屎洗不掉。
把最先出头的两个人打击一番,项靕掏出烟来点上,也没给其他人散,包括老爹都没给。
一老爹的修养和涵养,肯定不会自己抽,到时候一样要给他们,还是趁早断了遭那个被恶心的罪吧。
缓了几秒钟,见没有人再话,项靕刚准备找凳子坐下展开无差别攻击,项靖又站起来了。
绕过茶几就开始冲着项靕挤眉弄眼:“项靕,你过来一下,我有个事跟你。”
项靕对这个货最看不上:“有啥就跟这儿吧,见不得人还是咋地,我没那个兴趣。”
邀请被拒绝,项靖干脆走到项靕身边,抬手遮着嘴就朝他耳朵上扑。
项靕一个闪身躲开:“这都什么毛病,别跟我咬耳朵,不能就憋着。”
“不是,这事不能给别人知道。”项靖依然不见恼,死乞白赖硬凑到项靕耳朵边,开始嘀嘀咕咕。
前面已经警告过他两回,还是要把脸送上来,项靕再不抽他都觉得过意不去了。
正赶上这个货也是自找死,的内容太对项靕胃口了,简直是想啥来啥。
“嘶……,我去!”都不等他完,项靕就表情精彩地倒吸一口冷气,还瞟了眼坐在边上的罗丹:“真是因为习惯性偷人被男人赶出门,可能还干过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