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收了东西,不管赚还是赔,项靕都不会没有表示,当然也不会没有套路。。
抬手虚压两下:“这个你不用担心,接下来咱们就谈谈业务,不过要好了,这是谈业务,不是交易。
你们的礼物我花钱买了,但那只是入场券。想要成功拿到业务,还得看你们的诚意,然后视情况而定。
要这些项目的贷款,的确是跟谁合作都可以。你们既然主动表达了述求,那咱们就先以你们的述求来。
第一联合钢铁我已经答应别人了,肯定不能给你们。而且让你们吃太多也不合适,其他人我就没法应付了。
第一联合机械和第二联和机械的业务可以商量,这两份可不算少,比你们总行要的业务额度都高。
这两份业务呢,肯定也不会白给,关键还得看你的诚意。给人感觉一般,那就只有一个,诚意十足就两个都给。”
冯晓兰听得很清楚,项靕前面的都是“你们”,到了要诚意的时候却换成“你”。
那这个诚意到底是什么,也就不用多了,下男人都会犯的寡人之疾。
但是问题又来了,这个诚意具体该怎么计算,到底怎么才算诚意十足,怎么才算感觉一般?
冯晓兰是成年人,很多东西也是见过看过的,不自觉地就展开联想了。
跟他耍流氓只是基础,接着就应该是各种“知识”的学习和应用,或者还得有创造性。
咱然后呢,要像那些片子里一样,玩点变态的把戏,甚至更进一步的认主游戏?
脑子里分析着项靕的要求,冯晓兰有点激动,又有点紧张、担心。
和其他女人一样,她并不排斥项靕,完全能接受跟这个又帅又有钱还挺强壮的男人发生点什么。
而且她有野心,当初被调到大客户部,被她视为人生的耻辱,这一局她做梦都想扳回。
大客户部有不少巨富大佬,她也不是没想过加以利用,但前后分析都觉得不太靠谱。
那些大佬虽然都有钱,可他们的财富要么更多的在纸面上,要么就是伴随着债务。
简而言之,那些大佬中的绝大多数,都是要仰仗银行或其他金融机构的鼻息才能存在的。
即便有那么一撮财富真实的,也完全不足以和银行对抗,更别行业老大。
就算她能接受委身于人,也不可能得到反攻的支持,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但是项靕不一样,他在金融层面好像并不受制约,至少在国内是这样。
反而银行要讨好他,求着他从自己的金库里贷款,为此不惜送出巨额礼物。
而且这种贷款和别的企业又有不同,他自身是没有债务的,也就是所谓的纯财富。
几个亿扔在卡里想花就花,完全不考虑所谓的资产增值业务,更不在乎那点调额利息。仟仟尛哾
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在不牵扯银行内部利益的前提下帮助自己吧。
可如果他心理上有变态,自己还能接受吗,为了工作上的恩怨把自己也弄成个变态?
冯晓兰不是m,也没有给谁当m的意识,哪怕放弃洗刷耻辱,也要保持人格的完整。
问题是这种话没法直,猜中了还好,大不了一拍两散,可要猜错就麻烦大了。
思来想去,自己终究还是被动的,没资格挑三拣四,最多也就是拒绝。
那还有什么好琢磨的呢:“项总,我有点笨,怎么才算诚意十足,您能给个提示吗?”
这个问题里留的余地不,应该是一部分本心加上一部分职业思维习惯所致。
不过没关系,这种心中有进退,也有危机感的妞儿,操作起来反而更有意思。
项靕不急着回答她,而是换到了话题另一端:“你先给我,这件事办成了你有什么好处吧。”
冯晓兰的心又紧了一点,这是要自己等价兑换吗,大佬果然不是轻易就能应付的。
可事已至此,只要还想扯上他的虎皮,自己就绝无半点退缩的空间。
不如索性直接、坦诚点,有什么就是什么,也许还更容易获得认可和支持呢。
端起公道杯给项靕续上茶,表情认真道:“不瞒您,我接下这次的工作,也有一半被利用的成分。
其实两年前我还在企业金融部工作,因为客户出了大问题,又不愿意配合领导的某些操作,才被发配到大客户的。
这次被点名来负责攻关您,一方面是因为我的工作能力,句不谦虚的话,我是企业金融部维护客户关系最好的。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的个人条件,同样实话实,我知道自己对男人有什么样的吸引力,而且不是女孩能比的。
您的唯一重要账户就开在宇宙行,我们想要了解您的一些信息,例如您的资金流向这些,真的太容易了。
根据上面领导对您的了解,我意外又必然地进入了工作组。当然我也不是唯一选择,如果我完不成任务,后面还会有别人。
您也许能想到,也许想不到。您现在对于银行业的影响力,送点豪宅古董什么的,都是最基本的操作。
所以,如果能成功拿到您手里的项目,我不但可以重回企业金融部,甚至可以拿到一个有实权的管理岗。
其他一些奖金什么的当然也不会少,但是相较而言就不是很重要了,包括重回企业部对我来也不是特别重要。
我现在最想看到的,就是企业部那帮人在我面前抬不起头的样子。不过想要实现这个愿望,就只有项总您能帮我了。
要是我拿不下您的项目,后面再来联系您的人,的确会给您更多的好处,可您好像也不是很愿意要那些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