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儿正要继续搭话,屋内传来一个老妇人的声音:“女儿,怎么了?你和谁说话啊?”
小女孩子回应道:“娘,有坏人闯进来了。我在赶他们出去。”
“孩子,你要小心着,不要让坏人把你伤着了。”屋子里传出老人微弱的声音。
“娘,你放心,他们不能把我咋样!”
张海儿听着老太太的声音,看着这个女孩子手握木棍,怒目而视着他们,心中竟然良心现,产生了一种怜悯之心,想起了他在家乡和老母亲一起的事情。那时候,他们母子也常常受到社会上恶霸地主的欺凌。
张海儿想到这儿,心中对这个女孩产生的不轨之心突然溟灭了。
“兄弟们,撤吧!”张海儿说道。
手下一听张海儿的话,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傻眼了。心想,莫不是张老爷害怕这个女孩子了。
“张大爷,你说什么?要撤?”无赖二惊诧地问道。
没想到这到手的鸭子要飞走了,无赖二心有不甘。
“嗯,撤!”张海儿语气不容置疑地说。
“为什么?”无赖二又问了一句。
“不为什么。我说撤就撤。”张海儿生气地说。
“好吧!”无赖二无可奈何地把手一挥,“弟兄们,张大爷有令,撤。”
无赖二说完,手下看了看无赖二,又看了看张海儿。
“看什么啊?撤啊!”张海儿怒吼了一声,率先扭转身子,朝门外走去。
呼啦啦的,所有的人见张海儿走了,跟着张海儿出了这个大门,一溜烟地往回撤。
张海儿回到家里,一连几天,一直闷闷不乐,哪里也不去,心里就是抹不去胡同里那个小姑娘的影子。
她太漂亮了,太清纯了。得不到她的身子,张海儿浑身上下不舒服,就像有五六个猫爪子在抓挠他,奇痒难忍。
张海儿什么都不想干,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就连他最爱去的地方青楼也不去了,整天呆在家里,生闷气。
张海儿的这一情况被无赖二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最懂张海儿的心思,像张海儿这样对女人上心的人,玩惯了女人,突然玩不上他心里看上的女人,心里是十分痛苦的。
要想解除他内心的这种痛苦,就是让他得到这个女的。
这天,张海儿正在家里生闷气,无赖二走了进来。
“张大爷好!小的给你问候了。”无赖二谄媚地笑着说。
“问候个屁,本大爷这些日子不高兴,你少烦本大爷。惹恼了本大爷,别怪本大爷对你不客气了。”张海儿怒骂道。
“大爷,你别生气,小的知道你生气的原因。小的会瞧这种病,要不小的给你瞧一瞧,如何?”无赖二嬉皮笑脸地说。
“哼!你说我听。如果你瞧不好本老爷的病,本老爷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张海儿生气地对无赖二说。
“好,大老爷,我给你说说。”
无赖二朝前紧走几步,把手弯成筒状,对在嘴上,附在张海儿耳朵边,如此这般嘀咕了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