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小的时候还好,但是大了之后它影响力大了,就引来很多的麻烦。
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此时崛起的大千新学,吸引了许多的修士。
那么那些修士本来该去的学院,那就难受了。
毕竟生源都少了许多,质量也变差了,那可不非常的难受吗?
于是便是开始抨击起来。
表示大千新学所说的那一种社会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修士嘛,不争的话,还怎么修仙呢?
整一个修仙界的总修仙资源是一定的,所以一定会爆冲突。
大千新学其实就是在结成一个巨大的社团。
然后去形成一种新的方式去掠夺资源罢了,本质上还是在爆冲突。
只不过是减少了小幅度的平民的低阶修士的冲突,而改变成了巨大的冲突。
本质是没有变的呀!
大千新学的修士听到这些话,顿时有不少修士站出来辩论。
而这一些辩论,也让大千新学的热度更加高了。
热度越是高,就越是吸引更多的修士去投往大千新学。
大千新学修士表示理不辩不明,那就来好好的说道说道。
说到底,修炼资源不变,这本身就是一种伪命题。
如果不变的话,那还要那么多修士去种植灵植干什么?
所以当然是有变化的,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把时间精力都放在展上,而不是争斗上。
去做出更多的资源,而不是为了资源而打打杀杀。
双方随即展开激烈辩论,你来我往。
而在诡辩这一块,敌人的水平也是不低的。
而大千新学这边,则是从始至终都着力于实际,不谈论虚头巴脑的。
辩论并非空穴来风,还是讲那些和民众生活息息相关的内容。
很快辩论进入白热化阶段,双方都有一大堆的智者下场辩论,大千新学这边很快就开始抨击起来。
到点打卡的体系,这一套体系将人生划分为有明确时间节点和回报机制的状态。
什么时间干什么事的逻辑,在物质和精神上都是一种最优解,被父母辈深信不疑。
然而大千新学就抨击了这一种模式,认为它融合了一种吃苦的文化,在压迫百姓。
并且结合苦难叙事,缔造出一种“如果这一个时间点没能够达到目标,那么以后的人生就完蛋了”的压迫感。
这种压迫感逼着百姓朝着钱走。
然而,这样的生活方式会极大地压迫人的自由、灵魂。
所以大千新学给出了两种解决办法,第一种是增强回报体系,比如上学的时候,一方面减压,一方面增强全方面展。
另外一方面新增工作选择,也就是读书人在学习后,并不需要一定去考科举,只要水平足够高,同样可以获得一种包分配的工作。
而在工作后,有了成绩,就可以得到各种奖励,包括房子、各种嘉奖,甚至金钱。
而这也不愧是白热化辩论时期所提出来的东西,让人耳目一新。
甚至不少的焚天盟修士,也都在暗中观察。
这个理论确实有说法呀!
是啊是啊,想一想我们凡人期的时候,好像确实是这样。
人生是一套打卡体系,小的时候必须要去学习这个那个。
然后就是被要求去考科举,然后在固定的时间点去成婚生子。
而成婚生子之后,孩子就成了我们的下一阶段的人生节点。
孩子的成长、孩子的学习、工作、养育孙辈,成了我们的下一阶段的人生目标。
这样的人生之路,是一个有极大局限性的,它时时刻刻都在推着人跑,让人无法享受安逸。
无论是百姓还是修士,还有的读书人,都处于各自的人生体系之中。
而大千新学则是认为这样的人生体系是有其必要性的。
所以大千新学给出的打法是,第一种是增强回报,第二种是直接换掉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