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他那肥硕的身躯缓缓地向下沉去,双手抵着自己的腰,做出一个类似于深蹲的姿态。
而随着他的下蹲,又站起,他身前那具娇小的身体,也如同被无形的丝线提起的木偶般,在那声淫荡恳求落下的瞬间,双脚猛地跟着离开了地面!
她整个人,都被他用那根贯穿着自己身体的丑陋肉棒,硬生生地、从地上顶了起来!
那双穿着纯白过膝袜的修长美腿,因为突然被填满的爽感,大大地向两侧张开,在空中划出一道m字形的淫荡弧线。
山田大叔的身体再次缓缓放低,将那具被自己彻底贯穿着的娇小身体,又一次,稳稳地放回了地面。
他就像一个技艺精湛的提线木偶师,而妹妹,就是他手中那个最听话、最完美的玩物。
他仅仅依靠自己下半身那根肉棒的力量,便能随心所欲地、将她整个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
那双穿着白色丝袜的脚尖,在接触到地面的瞬间,又被重新顶了起来。
“啊……啊咿?……!好舒服……叔叔的大肉棒?……好厉害……把托莉娜……顶得要飞起来了……呜……???”
他那肥硕的身体停止了上下起伏,转而以一种更加具有侵略性的姿态,握住她的腰,将那具早已被彻底贯穿着的娇小身体,狠狠的顶在了墙上。
“啪!”
“啪!”
“啪!”
每一次撞击,都出一声沉闷而又响亮的、肉体与肉体激烈碰撞时出的声响。
从你这个角度,你看不见她的正面,也看不见她那张被淫欲与泪水浸湿了的、楚楚可怜的俏脸。
你能看到的,只有那因为被狠狠顶在墙上而剧烈颤抖的、穿着纯白过膝袜的、悬在半空中的双脚。
它们的主人早已失去了对身体的任何控制权,只能软软地垂落着,脚尖因为那深入骨髓的、永无止境的快感而绷成一道笔直的直线,无力地、指向下方那块布满淫水的、暧昧的地面。
那双脚,像两面最忠实、最残酷的镜子,将她体内此刻正在上演的一切,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倒映在了你的眼前。
那绷紧的弧度,是你从未见过的,充满了张力的美感。
你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紧绷的脚踝处,因为用力而微微凸显出来的、脆弱而又优美的骨骼轮廓。
偶尔,在那狂风暴雨般的撞击节奏的间隙里,那两只一直绷得笔直的小脚,会因为短暂的脱力而微微放松,五根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小巧脚趾,也会随之无力地、神经质般地蜷缩一下,又在下一次更加猛烈的撞击中,重新绷紧。
那张弛之间所展现出的、充满了矛盾感的画面,比任何直白的性交场面都更加具有冲击力。
她的声音,早已因为长时间的、高强度的欢愉而变得破碎不堪,每一个字都沾染上了浓得化不开的情欲色彩。
但那声音的主人,却依旧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将自己脑海里所能想到的、最下流、最淫荡的词汇,一个接一个地,如同最甜美的祭品般,奉献给自己身后那个正在疯狂侵犯着自己的男人。
也奉献给,正站在门外,窥视着这一切的你。
听到那一声声甜腻的、充满了献媚意味的呻吟,身下的肉棒,不合时宜的、重新苏醒,充血,热……
你的手紧紧握住了门把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肌肉已经绷紧,准备在下一秒就将这扇隔绝了你与她的脆弱门板彻底撞开。
然而,就在你即将付诸行动的那一刹那。
如果……你就这样冲进去了,然后呢?
当着山田大叔的面,从他身上夺过妹妹的身体,然后当着他的面,狠狠地占有她?向他宣示你那可笑的主权?
那样一来,你和他,又有什么区别?
你和他,不就都变成了同一种人——在她身上泄欲望的“客人”吗?
那个会在她生病时为她熬汤的“哥哥”,那个她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哥哥”,就会在撞开这扇门的瞬间,彻底死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和山田大叔一样,将她当成泄工具的、肮脏的男人。
不。
不行。
你可以接受她被别人玷污,甚至从那份玷污中获得病态的快感。
但你无法接受,她那份只独属于你一个人的、最纯粹的爱恋与依赖,被这份玷污所稀释,所取代。
你是她唯一的港湾,唯一的救赎。
这个“哥哥”的身份,是你最后的、也是最珍贵的阵地。
决不能……失去。
你松开了紧握着门把手的手,缓缓地向后退了一步。
一声轻响,门板在你松手后自动合拢。
那扇沉重的门,像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将两个世界彻底隔开。
但你知道,真正隔开你们的,并不是这扇门,而是那道名为“兄妹”的壁障。
那壁障的这一头,是你;而另一头,是正在被另一个男人肆意侵犯的她,和你那份即将要将自己吞噬的、扭曲的欲望。
你回到了那个空无一人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