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说,他没给你吃药。”
“啊?”
“那你怎么会有反应?”
“额……因为,这个嘛,额,那个……”祝珩之往日的伶牙俐齿全都无影无踪,“哈哈,我……我事先看了那个什么图,我给过你的。”
“你看那个作甚?”林淮舟表情平淡而正经的,像在念书时讨论问题似的。
“当然是为了提前进入状态啊哈哈,不然伺候得不到位,白干了一场。”
“原来如此,”林淮舟像学到了什么知识,颇为认真点点头,“木青说,吃多了药不好,今日未时、酉时、亥时,不准往别处跑。”
祝珩之耳朵刷的一下烫如灵火,心脏突然就像跑了几十公里似的砰砰然:“你……你不是没法那个……嗯?哈哈,对吧?那怎么……那个,对吧?”
林淮舟耳朵也红了,放下筷子:“都是男人,你行的,我怎么不行?再者,我也是孩子的爹,怎么就允许你保护?我就不行?”
祝珩之抓抓头发,他现在特别凌乱,脑子像被麻绳像扎草人似的捆成一团,觉得林淮舟话里有话,可又一下子想不明白。
直觉告诉他,如果今日林淮舟不吃药的前提下和他亲密接触,他内心某个呼之欲出的东西好像就会被发现,一旦破开这层纱,他和林淮舟的处境将会变得非常糟糕和尴尬。
“啊,我好像还有点事。”他想打马虎眼先溜为上,找个角落静一静捋一捋。
“祝珩之,你今日好像一直在躲我。”
林淮舟又叫他,他的脚步又动不了了。
“我有吗?哈哈,没有吧,人有三急嘛。”他暗暗气沉丹田,灵力汇聚脚下,准备话音未落就赶紧撤,一点都不给对方叫他名字的时间。
“哥。”
“……”祝珩之更走不动了。
一切好像如梦恍然而逝,日头西斜,未时已至。
灿烂的阳光铺进来凑热闹,整个屋子皆是亮堂堂的,床帐已早早落下,薄薄的帐面上,人影对立而坐。
祝珩之一整日晕晕沉沉,恍恍惚惚,楚司司那四连问像咒语似的,不停回荡在他脑中,尽让他不自觉想些男人与男人之间有的没的,以至于他甚至想不起来到底怎么爬上林淮舟的床。
对方正捧着他之前给的春宫图看,一副钻研经书那般认真学习。
祝珩之向来没脸没皮,可不知为何,此时的他完全提不起兴致调戏死对头,反而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他一把抢过那荒淫无度的图,胡乱叠起来:“这不是对你没有用吗?你看这么仔细作甚?”
“不管怎么说,方方面面,我都不会输给你。”
“……”
他终于恍然大悟,林淮舟那句“你行的,我怎么不行”的意思了。
第40章
“还给我。”林淮舟摊手令道。
祝珩之眼神瞥去对方那里,吊儿郎当道:“你研究了大半天也没个显形,不给。”
“……”
林淮舟好看的薄唇抿了抿,像只炸毛的猫儿一举扑了上来!
“喂!”祝珩之反应极快,就把林淮舟钳在身下,后者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微妙的喘息。
祝珩之:“……”
“松开!”
祝珩之一只手抵住他顶过来带风的膝盖,俯身附耳道:“既然师哥这么想知道个中奥妙,那我便不吝赐教。”
话罢,他另一只手钻进对方衣料,解开裤腰带。
“你……啊……”
大手之下的柔软一颤一僵,林淮舟发狠的目光顿时擦过一片空白。
“师哥,这就是秘诀,最重要的是,动手能力要强。”祝珩之声音微哑,如一根根羽毛挑弄着对方的身体。
“怎么……会……”林淮舟颤抖得格外厉害,已经完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软软的嫩芽在生长,晨露沾满每一个角落,阳光灿烂,晒得大地发烫,发硬的土壤皲裂出一条条错落沟壑,迸裂的水沿着一路往下,沿途□□土吸收,到尽头只剩一滴一滴泪珠般的水光。
祝珩之的胸膛一直被林淮舟的手用力推开,可那力气又不是很大,像在厌恶地反抗,又像身体受到不可思议的触碰后下意识的对抗。
“师哥,要我停下吗?”
林淮舟咬着唇,一言不发。
“师哥,舒服吗?”祝珩之恶意地一问再问。
林淮舟忍无可忍:“你把脸给我转过去。”
“不要。”
“你敢?”
“如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