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一路走来,
从学校到单位,处处可见他们调查员对嫌疑犯的客气。
“你说是,就是?我怎么杀他家人的?作案时间,作案动机呢?”
陆凡凝眉。
扫了一眼眼前这个一级警督,从其精明的话语中可以看出,此人有些难缠。
“家属说是你杀的,作案动机应该有吧。”
“什么叫应该有?我都不认识他。”
陆凡手指着妇女,嗤笑一声。
“你不认识我,我儿小川就是你差点给害死,你现在还在害我们。”
妇女再度扑来,担心女人再吃亏,两名女警扶住妇女胳膊。
“我怎么害的你们?”
“你诅咒我们。”
“警官,您听听,她说的是什么话。”
陆凡看向面前调查员。
所有调查员沉默。
诅咒?
这样的证言根本不可能作为证据。
此外,那位死者已经被法医定了性。
今日这事儿有些麻烦啊!
可上面已经打了招呼。
“这就是你们口中的杀人方法,杀人动机?”
“那请问我杀的人,是怎样的伤口?用了什么样的凶器?”
陆凡言语越来越冷厉。
其他调查员依旧沉默。
“是不是以为我一个农村出身的孤儿,能够任你们自由诬陷?信不信,我会告的你们所有人进监狱。”
陆凡冰冷的语言直刺入所有人的心底。
“哈哈哈~”
一群人又笑了起来。
有几人还摇摇头。
找谁告?
谁都知道看似独立相互监督的两院一局,早都是同穿一条裤子。
你不得罪我,我也不会得罪你。
相互间都有把柄。
一个外地人想挑战他们?
多么幼稚的言语。
“小伙子,你就让她打你一个顿出出气得了。他老公为了国家事业而死,你应该能体谅吧。”
陆凡愣了一下。
这是什么话?
“就为这个,你们抓我过来,符合程序么?”
陆凡气笑了。
随后一想,还真符合?
有家属指控,人家带他来这里。
院外面一切都符合。
而院子里面的事儿,全都是他们说了算。
更何况上面,还有人替他们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