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或许不是这个原因,只是单纯的想要一些养身的方子,马郎中医术高明,想必肯定有合适的方子。”
李祺并不善于表现成纨绔子弟,说了没几句就想拱手抱拳行礼,虽然忍下来了,但总是不自然的微笑颔。
“……”
马秀扭头看着他,与他目光相撞,露出一副‘我懂得’的神情,写下药方转手就交给朱拾,随后叮嘱道:“吃药的这段时间最好还是不要同房了,休息个把月就有所好转。”
“你,你就这么给我药就行了吗?”
瞧着朱拾麻利的抓好药送过来,李祺愣了。
这跟他预想的情况不一样,他想的是马秀肯定会给他把脉问诊,然后两人聊很多,最后自己再找机会说带着马秀一起去苏州。
怎么马秀问都不问,给了药就要打自己走?
马秀面露不解:“你不是来拿药的吗?”
“是啊,可是。”
“放心,我的医术不说是极好,那也是上佳,我一看你就知道你身强体壮,多半就是最近心理方面过不去坎儿,所以显的不行,这副药主要还是安神的,你回去之后……”
“你,你这人,你不跟我一起去吗?你不跟我一起去,你又怎么知道我是真的假的?”
李祺拍桌起身,但实在是无法扮演那些纨绔子弟,急的快要跺脚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身为韩国公之子,他从小经手的教育都是内敛,连看都看不惯张扬的人,又怎么学的像。
马秀看着奇奇怪怪的李祺,短暂的犹豫之后,还是重新写了药方,让朱拾取拿药:“我给你重新写了一个方子,你要是替你朋友拿的,你可以带回去交差了,我懂,这种事谁都不好意思自己出来拿,你不用非得带我去看他,纵欲过度,一个方子足够了。”
“马郎中,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混账。”
李祺还想多说,门外忽然传来低喝。
紧跟着,一身常服的李善长在下人的搀扶下缓缓走来,目光落在儿子李祺身上,眼角的余光却不断观察马秀。
气宇轩昂,果真不是凡人。
“马郎中为皇后娘娘操劳数日,是你能来打扰的吗?”
李善长低喝一声,指向门外:“出去!”
“是。”
李祺不明所以,但还是乖巧的朝外走。
“在下李善长。”
驱退李祺,李善长朝马秀拱手,笑道:“多日不见,马郎中近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