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为谁都可以像玲珑爹,随随便便搞到顶级迷药?以你的修为,普通迷药除非大量摄入,否则根本没用。”
“哈,玲珑爹迷晕我的是顶级迷药!”
无弃一阵兴奋,感觉像喝到了百年陈酿,多了可以吹嘘的资本。
镜中人气到崩溃:“你高兴个屁啊!想想怎么脱身吧!”
一语点醒。
无弃立刻运炁。
果不其然,三处炁脉悉数被封。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麻袋快往下。
自己似乎被抬下跳板。
“杜爷慢走。”听声音是那个瘦子伙计。
“万一有人问起,你和掌柜应该知道怎么说吧?”杜枭语气充满威胁。
“明白明白,这小子吃完饭自己离开,我们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叮叮当当!似乎几锭金银扔在地上。
“谢谢杜爷打赏,谢谢杜爷打赏!”伙计兴奋不已。
“滚吧!”
……忽忽悠悠、忽忽悠悠。
无弃被人沿斜坡抬上柳堤道,外面传来呼哧、呼哧声,像是马儿喘气。
随后身子一轻,咣的落下。
被扔进车厢。
哗啦啦,呼啦啦。
马车向前飞奔,车厢左右摇晃,一只皮靴重重踩在麻袋上,将它紧紧抵在厢板上,无法随意窜动。
靴子踩的位置恰好是无弃胸口。
我嘞个去,喘口气都费劲。
他正想挪动身体。
“蠢货,别乱动!你真炁远比其他修士精纯,杜枭肯定想不到,你这么快醒来,这是你逃生的唯一机会!”
“放心,他不会察觉的。”
无弃等了一会儿,马车轮碾过坑洼,咯噔,车厢剧烈颠簸,稍稍侧了下身子,让胸口偏离靴底压迫。
呼!总算可以好好吸口气。
一路摇摇晃晃……摇摇晃晃……
马车不知跑了多久,只听车夫“吁——”戛然而止。
咯咯咯,咯咯咯。
低沉刺耳的门枢摩擦声,像是一扇沉重大门缓缓打开。
马车重新启动,往前走了没多远,又再次停下。
皮靴离开麻袋,身体倏地一阵轻松。
啪!杜枭跳下车。
麻袋被蛮横拖出车厢,往地上一扔。
无弃后背着地,地面尖石凸起,嚯嚯,硌的生疼。
杜枭吩咐:“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