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可不一样,再大的狗也比牛小了不止一星半点,跟牛相比,狗不知道灵活了多少倍,恐怕还没等牛蹄子落下,狗早就跑没影了吧,怎么还能踩死狗。
带着疑惑,沈瑶来到了管事的院子。
一进门,便看到一群人围在一处,陆沉舟被两位彪形大汉押着,双手背过身去,一脸的不服气,嘴上大喊着:“你们冤枉人,你就是借机报复!”
沈瑶赶忙走上前,一个眼神递给那两位彪形大汉。
大汉自知沈瑶的巨力得罪不起,一个个识趣的松开了手。
沈瑶这才将陆沉舟拉到一边:“怎么回事,牛怎么能把狗踩死了呢?”
陆沉舟摇摇头,将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包括自己的疑惑。
听完陆沉舟的话,沈瑶心底仅存的那点不确定都没了。
这明显就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始作俑者一定就是那管事。
管事眼看着沈瑶和陆沉舟蛐蛐咕咕,连忙拍打着桌面:“哎哎哎,你哋两公婆,有咩耳语返屋企先倾啦,而家要解决问题啊!”
“人哋话咗,要唔系畀二両银,要唔系你就除咗条裤,从人哋胯下一钻过去,叫一声爹,呢件事就咁收场!”
“靠!”沈瑶都被气笑了,这条件开的,就差直说是故意的了。她双臂抱在胸前,盯着管事问道:“他说我们家沉舟牧牛踩死了狗,有何证据啊!”
“证据?人哋只狗屍体仲喺度摆住,你仲要咩证据!”
沈瑶顺着管事指的方向一看,一条黄黑色的土狗此时正趴在地上,双目闭着,口中满是凝固的血液。
她走上前,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下这狗。
突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给众人看的一愣。
“管事,你这想陷害人,也得用点心,这明着就讹上来了,也不怕穿帮让大家不齿。”
“哎哎哎,好你个沈瑶!明明系你男人整死咗人哋只狗,而家仲倒打一耙话我陷害你哋,信唔信我再向上头报!”
沈瑶丝毫不惧,冷笑一声道:“往上报,好,直接上到场主那里,让他来看看。”
“这狗的死因明眼人一看便知,若真是被牛踩死,狗身上该有牛蹄大面积的碾压痕迹,且内脏受损严重,还得伴随全身多处骨折。”
“可你看看这狗,骨骼完整,没一处骨折,身上也没牛蹄的痕迹,反倒是这腹部。。。一个公狗,又不可能怀孕,腹部怎么这么大。”
说着,沈瑶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对着狗腹部某个地方一扎。
瞬间,黑色的血流了出来。
一位大姐惊呼:“这,这狗的血,怎么是黑色的!”
沈瑶慢慢擦拭着银针解释道:“那是因为,这狗是中毒而死,这狗吃了毒物,导致腹部内脏出血死亡,口中的血就是吐的,还没等吐完,便一命鸣呼了,这黑血,就是它还没吐完的毒血。”
说完,沈瑶砖头看着管事:“管事,你还有什么可说,你可是别告诉我,是这牛给狗下的毒!”
“这。。。。”
管事脸一阵红一阵白,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眼神恶狠狠的盯着方才拉陆沉舟来算账的男人。
意思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