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艘小渔船一字排开,船上的将士们手持长矛、弓箭,随着李俊的号令,整齐地做出刺杀、射击的动作。
张横、张顺则带着一部分水性好的将士,潜入水下,练习水下偷袭的技巧。
“都给我记住了!”李俊站在指挥船上,高声喊道,
“渡海作战,不仅要会驾船,还要会水战、近战!”
“待我们登陆后,要能立刻投入战斗,杀得金狗片甲不留!”
将士们齐声呐喊,声音震得海面上的水鸟四散飞起。
阮氏三雄驾着一艘快船,在船队中穿梭,凭借着多年的捕鱼经验。
指导将士们如何应对海浪的颠簸,如何在大风中保持船身的稳定。
晁盖站在港口的高台上,看着眼前忙碌的景象,心中充满了豪情。
身后的李云正拿着账本,汇报着物资的消耗情况:
“晁天王,目前我们已打造完成五艘战船,还有三艘正在赶工。
火炮已安装完毕十二门,弹药充足。
粮食、淡水也已储备到位,足够五万人马三个月的消耗。”
晁盖点了点头,目光投向远方的渤海:
“好!进度不错。只是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完颜宗望随时可能察觉异样,必须尽快完成备战。”
“传我将令,让工匠们两班倒,日夜赶工,务必在一个月内完成所有战船的打造和水军的训练!”
“遵令!”李云领命而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登州港内更是一片热火朝天。
白天,船坞里铁锤叮当,海面上战船穿梭;
夜晚,船坞内点起篝火,工匠们借着火光继续赶工,水军将士们则在月光下练习夜战。
燕云百姓得知梁山军要渡海抗击金军,也纷纷赶来帮忙。
有的送粮送水,有的加入工匠队伍,甚至还有老渔民主动前来。
指导将士们识别海况、辨别航向。
这日,易州城的西北角,一处废弃的粮仓被改造成了信鸽驯养场。
王进正亲自检查着鸽笼里的信鸽,这些鸽子都是精心挑选的品种,体型健壮,耐力极强,经过了数月的训练,已经能准确往返于易州与登州之间。
“天尊哥哥,这些信鸽都已训练完毕,每一只都能携带密信,在两日内飞抵登州。”
负责驯养信鸽的士兵禀报道,他手中捧着一个小巧的竹筒,里面正是准备传递的密信。
王进点了点头,接过竹筒,将一张写有“析津府敌军主力仍在正面,可加快备战”的纸条卷好放入其中,然后系在一只灰色信鸽的腿上。
他轻轻抚摸着信鸽的羽毛,随即抬手一挥,信鸽振翅飞起,盘旋一圈后,朝着东方的登州方向疾驰而去。
“传我将令,每日派出十只信鸽,分别传递不同的军情,同时接收登州那边的消息。”
王进沉声道,
“渡海军与北伐军必须保持紧密联系,我的每一步行动,都要根据登州的备战进度来调整。”
“遵令!”士兵们齐声应道,随后便开始忙碌起来,一只只信鸽陆续升空,像一道道灰色的闪电,划破易州的天空。
此时的登州港,晁盖正站在旗舰的甲板上,望着远方的天空。
忽然,一只信鸽盘旋着落下,落在他伸出的手臂上。
晁盖小心翼翼地取下鸽腿上的竹筒,展开里面的纸条,看完后脸上露出了笑容。
“兄弟们,易州那边传来消息,完颜宗望还被蒙在鼓里,主力仍在易水一线!”
晁盖将纸条递给身边的李俊等人,“天尊哥哥让我们加快进度,争取早日出!”
“好!”众将齐声应和,心中的斗志愈旺盛。
孟康立刻下令工匠们加快战船的收尾工作,凌振则带领徒弟们检查所有火炮,确保万无一失。
李俊则继续加强水军的训练,尤其是火炮的操作和登船作战的演练。
几日后,王进收到了晁盖来的密信,上面写着“战船已全部完工,水军训练完毕,可随时出,请示进攻时机”。
王进看完后,当即召集众将议事。
“登州那边已经准备就绪,现在是时候加大对析津府的压力了。”
王进指着地图上的析津府,
“卢俊义、关胜,你二人明日率领大军,对析津府的东门和西门起佯攻,声势越大越好,让完颜宗望以为我们即将动总攻,不敢轻易调动后方兵力。”
“遵令!”卢俊义与关胜领命而去。
次日清晨,析津府城外鼓声震天,卢俊义率领中路军猛攻东门,关胜则率领右路军攻打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