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愣了一下,她曾经的婆婆,找她干什么?
作为傅家主母,向来是圈子里“高贵优雅”的代名词,
永远穿着量身定制的服装,
言行举止透着世家主母的端庄,哪怕对人不满,也从不会撕破脸,
只会用带着温度的话语,说出最扎心的话。
当年她和傅宴辞结婚,傅母就不满意沈白梨,说她“性子太冷”,但却无奈儿子喜欢,所以,总维持着表面的和睦;
直到沈白梨提出离婚,
傅母才私下里找过她一次,话里话外都是“沈家大小姐不该如此任性”。
如今找上门,多半与傅宴辞和温婉解除婚约的事有关。
沈白梨摩挲着手机,沉思的想了想,给管家回了消息:“告诉傅家的人,我会准时到。”
有些事躲不掉,与其让她在背后嚼舌根,不如当面把话说清楚。
第二天
沈白梨穿着一身简约的黑色丝绒长裙,搭配一件同色系的羊绒披肩,准时出现在“云顶阁”茶室。
傅母已经到了,坐在包厢里,面前放着一套精致的白瓷茶具,正慢条斯理地煮着茶。
她今天穿了一件香槟色的真丝旗袍,领口和袖口绣着暗纹,头发挽成一丝不苟的发髻,戴着一支珍珠发簪,浑身上下透着贵气。
“坐吧。”看到沈白梨进来,傅母抬了抬眼,语气平和,听不出喜怒,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傅母:“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这里的祁门红茶,特意让人准备了。”
沈白梨在傅母对面坐下,姿态从容且客套:“多谢傅夫人费心。”
傅母拿起茶针,轻轻撬开茶饼,动作优雅流畅,像是在进行一场仪式。
泡茶期间,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直到茶汤煮好,傅母给沈白梨倒了一杯,才缓缓开口,声音温和却客气的疏离:
“你回国也有段时间了吧!沈总和沈夫人近来可好!。”
“劳伯母挂心,家里长辈都好。”沈白梨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语气平淡,“伯母今天找我,应该不只是为了问长辈的安吧?”
傅母笑了笑,眼底却没什么温度:
“既然你开门见山,我也就不绕圈子了。”
傅母放下茶杯,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目光落在沈白梨脸上,带着几分惋惜,又几分暗讽,
“两年前,是你主动提出和宴辞离婚,当时圈子里议论纷纷,傅家虽然难堪,但也尊重你的决定。”
“现在你回来了,宴辞这才刚和温阮订婚,现在就要解除婚约,外面的流言蜚语想必你也听说了,都说你回来是和宴辞复婚的。”
沈白梨轻笑了一声,语气冷淡:“流言本就是捕风捉影的事,伯母怎么就当真了呢。”
“我倒想不当真,可架不住别人天天说啊。”傅母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像是在为沈白梨着想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