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您这是怎么了?”
老爷子的手,抓住了王潮的胳膊!
“还记得我跟你提起过的,杨家人要牢记一辈子的人么?”
王潮当然记得,
“记得,涛哥。”
“对,但现在如果我告诉你,他也是个警察,而且他也姓安,你会想到谁?!”
也是警察?
也姓……安?
王潮浑身一个激灵,
“您的意思是,安先生是涛哥的……”
没说完,
老爷子一摆手,
“去备车!”
“咱们……去哪?”
“东周塆!”
“好。”
王潮的度很快,
一路疾驰。
红杉林在新海市最西头,而东周塆,在最东头。
三个多小时的路程,可路上谁都没说一句话。
直到车子开进了东周塆坝区。
哗哗哗!
洁白的浪花,接连不断撞在大坝上,声音很大。
但,风更大,
呼呼的咆哮声,吹的人都站不稳。
可相隔百米外的大坝底下,
有个人却跪的极稳!
“就……就是这!”
是张全,
哭到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张全!
哦对了,
旁边,还跪着刚刚连警察都不放在眼里的妇人。
在他们面前,趴着一个平平无奇的坟包,
没有碑文,没有标识,
荒草比人都高,
甚至如果不仔细看,绝对没人会知道,这会是一处清坟。
“阳……阳哥,当初老……当初是傅汉升让我把人埋在这的!”
“你相信我,我……我埋的时候,他就已经……已经死了!”
没人出声,也无人回应。
滴!
滴!
滴!
除了风声,只剩塞在张全和他老婆怀里的黄色胶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