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常宏博笑的别提多开心了。
可廖局也没打算放过他,
“那个笑声最大的人,我记得你挨老安的骂,挨的是最多的吧?”
常宏博脸直接僵住,
“哎,志行啊,现场怎么样了,我觉得有个问题啊,咱们还是得咱研究一下。”
这招短暂耳聋,让他躲过一劫。
可身后的干警同志们,已经议论疯了!
“老天鹅啊,我听到了什么,连廖局都挨过骂?”
“老安?不会是安阳的父亲吧?”
“那还能是谁?牛逼啊,廖局、常局、何副局都被他骂过!”
“看看人家爷俩,都骂过领导,再看看咱们,牛马!”
“不是,你们观察力怎么在警校怎么学的,问题的关键是,被安阳骂,这几位领导还挺乐呵!”
乐呵么?
也不全是。
“哎。”
一声叹气,
保温杯重新放到了桌上,
廖林脸上,悄然多了一抹哀伤,
“说起来,十一年零七个月了,”
“已经十一年零七个月,没挨过这样的骂了,”
“多想再听听……”
尽管廖林一再控制自己的情绪,
可那双眯成缝的眼睛,还是饱含热泪。
十一年零七个月,
这个数字,不仅让他动容,
面前一正一副的两位局长,也同样黯然神伤。
抬头,再次看向屏幕里的安阳,
“是啊,时间过的真快,”
“他都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嗯,
安阳的确是可以独当一面了,
现场,
所有参与行动的小组,此刻被他指挥的跟孙子一样,
“拷上干什么,赶紧给我兄弟们松绑,你们打算一会让他们带着手铐见我大哥?”
“地上那帮孙子不用止血,保持现场,不然我大哥能看到我这么生猛的手下?”
“哎哎,那哥们,你搬我一等功干什么?”
三百公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