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精神力恢复,”松的声音里透出前所未有的哑意,
“这颗新星随时有危险,总指挥官只能给你一半精神力,缺的你准备找谁?”
他一双异瞳目不转睛盯着楚禾,“厉枭和塞壬,他们都要参赛,给不了你。”
楚禾:“中央区的舰艇跟我们差不多时间到,白麒不参赛,我跟他再要一部分。”
静默几秒,松抬手压低帽檐,道:
“随你。”
他转身出门,与来找楚禾的厉枭擦肩而过。
厉枭进来便揽住楚禾的纤腰把人抱起来,在她身上嗅着,问:
“没抽松的精神力?”
“听说监察官有未婚妻了,不合适……”
门外的监察部哨兵听到楚禾这句话时,看见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自家长官,神色肉眼可见地变了。
他登时惊讶地睁大了眼。
如果没猜错,他的长官似乎……应该……
长官身边的副官或许清楚。
想到这,他悄默默点开光脑。
“在哪?”
松拿走了他手里的执法记录仪和口供。
下属一秒正色,道:“长官,我带您去。”
……
松看完执法记录仪和口供,到达讯问周天悦的地方时,见还有其他人。
“我可以作证,陈冰向导推了悦悦,悦悦才会被污染体伤害。”
“是的,我亲眼所见。”一个男向导说。
“而且我们长官开会时,席向导亲口承认,她就是故意不给悦悦治伤的……
“长官!”里面的监察部哨兵率先现松,立马站起来。
松监察官制服笔挺,满面冷酷,冰丝般光泽冷硬的黑,垂在他锋利如刀裁的鬓角。
衬的他通身透着股子锋利感,如一柄出鞘的古刃,冷冽而不可侵犯。
叽叽喳喳的声音戛然而止。
几个来给周天悦作证的向导和哨兵看见松监察官眼神冰冷,眼底似乎还带着厌恶。
他们不由推搡着后退。
周天悦看不上地扫了他们一眼,向松监察官开口:
“松,我们的婚事是家里定的,看在你我都刚知道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们把我押在这半天了。”
旁边的几个向导和哨兵这才松下一口气。
看到松监察官这副表情,刚才他们差点以为被周天悦骗了。
松眼皮都没向周天悦抬一下。
问负责问讯的下属:“给看了?”
“还没,”下属连忙拿起遥控器,“现在就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