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婴急得直拿眼睛瞅白麒。
厉枭恰好站在白麒身后,将白麒光脑上一出一进的消息看得一清二楚,眸色微动。
白麒苍青色的眸子意味幽深,语气中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道:
“楚禾的延迟敌方攻击、放毒、主仆烙印及第二精神体火攻能力,符合作为辅助参加哨兵战队的要求。”
“没指望她像攻击型向导一样带队。”少元帅大步踏出办公室,从他右肩坠下的披风带起一阵劲风。
“你们……”
九婴刚出声,厉枭便拉过白麒手臂,给他看白麒与沅神官的聊天记录。
好吧。
当上司故意找茬时,怎么争辩都是白费力气。
但转念一想,九婴还是不服:
“不是,他迁怒你们两个,干嘛拉上我,我和楚禾还没结侣。”
楚禾更是有理没处说。
睡到大半夜,想起白麒告知的消息,气得一掀被子炸起:
“不是,少元帅他有病吧!”
睡在她左侧的德牧被惊得“哦呜”一嗓子跳起。
维因赶紧起来,大狗一样把人抱进怀里躺下,拉好被子,蹭着她的脸温声哄道:
“没事,联赛就像出任务一样,我们都在。”
……
第二天下午,顾凛的回程部队来接楚禾。
途中,孟极给楚禾一个训练计划。
楚禾点开,好半天没有翻到尾。
孟极军装穿得随意,外套扣子散开大半,一副慵懒散漫姿态,笑眼瞅她:
“楚禾小姐,冬季联赛在即,这是你接下来一个月的训练项目,看完有什么想法?”
楚禾已经开始晕了,逃避地熄灭光脑,道:
“想都不敢想?”
孟极挑眉笑呵呵:“怎么说?”
顾凛和塞壬也看向她。
楚禾被卡洛的蛇躯缠的有些紧,安抚地摸了摸,向孟极几人真情实意道:
“这训练计划和我下半辈子一样长。”
卡洛循着她脖颈嗅味道的唇鼻突然顿住,吐息冰凉:“乱说。”
咬得楚禾缩着脖子抽气。
楚禾伸手堵住他的唇,掌心却传来他舔舐的濡湿。
他喉结重重滚动,隐忍的喘息声加大,墨绿色的竖瞳闪过抹隐秘的兴奋,紧紧盯着她。
虽然知道他情期难以自控,但众目睽睽,楚禾一瞬尴尬到脸红。
恨不得钻进他曲折迂回在休息间的蛇躯里,把自己给埋了。
连忙拿出一支血液向导素给他喂嘴里,道:
“你喝了应该能撑回去。”
塞壬踩着他蛇躯过来,架住楚禾咯吱窝,将她抱出来。
孟极磕出根烟在鼻子下嗅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