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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桃花坞毒计连出(第2页)

“清辞……沈风……”他嘶吼着,声音嘶哑,调转马头,竟朝着不远处的村落冲去。

“统领!不可!”苏烈大惊失色,连忙率领一众金吾卫追赶。

那村落是边境的汉人聚居地,村民们听闻大捷,正欢天喜地地准备迎接将士,却见一名银甲将军策马冲来,剑刃寒光闪烁,竟朝着无辜的村民砍去。

“杀人!都该死!”龙砚双目赤红,全然没了往日的沉稳,寒川剑所过之处,房屋倒塌,哭喊震天。

一名老妇抱着孩童躲闪不及,眼看就要命丧剑下,苏烈纵身跃起,弯刀架住寒川剑,厉声喝道:“统领!您醒醒!他们是无辜的百姓!”

龙砚力气暴涨,苏烈竟被震得连连后退。其余金吾卫见状,纷纷上前,结成阵型,奋力阻拦。“统领,您中了毒!快清醒过来!”“不能再伤人了!”

将士们一边躲闪着龙砚疯狂的攻击,一边试图唤醒他。龙砚如同一头疯的猛兽,银甲染血,剑招狠辣,全然不顾昔日情谊。几名金吾卫不慎被他划伤,鲜血溅在他脸上,更添了几分狰狞。

苏烈知道不能再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挥手道:“动手!用束缚网!”

几名金吾卫立刻抛出早已备好的特制束缚网,那张网以玄铁打造,坚韧无比,瞬间将龙砚缠住。龙砚挣扎着,怒吼着,却被网越缠越紧,最终力气耗尽,手中的寒川剑“哐当”落地,整个人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晕死过去。

村落中一片狼藉,受伤的村民哀嚎不止,未受伤的则满脸恐惧地看着昏迷的龙砚。苏烈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沉重无比,连忙下令:“快!救治受伤的村民,妥善安置他们!再派军医为统领解毒!严守消息,不许外传!”

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龙砚毒暴走、屠戮村民的消息,还是被天轮教潜伏在军中的眼线得知。

他们快马加鞭,将消息传回京城,添油加醋地禀报给皇帝,声称龙砚勾结匈奴,意图谋反,毒暴走只是掩饰,实则是故意屠戮百姓,动摇军心。

皇宫御书房内,皇帝看着密报,脸色铁青,手中的茶杯重重摔在地上,碎片四溅。“龙砚!朕如此信任你,你竟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他本就因龙砚远离京城、朝中势力失衡而心存疑虑,如今听闻此事,更是怒不可遏,当即下令:“即刻传旨!剥夺龙砚金吾卫统领之职,押解回京,打入天牢,听候落!北境战事,由副将暂代统领之职,务必守住边境!”

一道圣旨,如同一道枷锁,将远在北境、尚在昏迷中的龙砚彻底推入深渊。而天牢中的沈清辞与沈风,还不知晓边关的惊变,更不知道,他们唯一的希望,如今也身陷绝境。

北境的风沙依旧肆虐,昏迷的龙砚被将士们抬上囚车,朝着京城的方向缓缓驶去。他身上的银甲沾满了鲜血与尘土,曾经的边关英雄,如今沦为阶下囚。

这场由天轮教精心策划的阴谋,终于将龙砚、沈清辞、沈风三人,尽数拖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囚车入京陷绝境,炼狱严刑淬忠魂

北境至京城的官道上,一辆玄铁囚车碾过尘土,缓缓前行。

谁能想到,半月前还银甲染霜、立于城楼之上指挥若定的金吾卫统领,如今竟沦为这般模样——龙砚被粗重的精铁锁链锁在囚车中央,琵琶骨被铁链穿透,昔日挺拔如松的身躯佝偻着,再也不见半分神采。

出时泛着冷光的银甲,此刻沾满了血污、尘土与干涸的泥浆,破碎的甲片刮擦着他的皮肉,留下一道道新的伤痕。

他双目紧闭,眉头拧成死结,脸上还残留着毒时的狰狞纹路,气息紊乱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体内未清的蛊毒与疆场旧伤,出压抑的闷哼。

反观离京那日,他身着玄色劲装,腰佩寒川剑,身姿挺拔如峰,剑目锐利如鹰,率领一千金吾卫已经三千禁军星夜驰援边关,那时的他意气风,眉宇间尽是破敌必胜的笃定,哪有半分如今的狼狈与颓败。

囚车两侧,苏烈率领着一队金吾卫护送,神色凝重得能滴出水来。

他数次看向囚车内的龙砚,想起出时统领的英气勃,再对比眼前的惨状,心中五味杂陈,却深知“屠戮村民”的罪名已然传开,且有天轮教暗中推波助澜,此刻多说无益,只能寄望于皇帝能明察秋毫。

历经半月跋涉,囚车终于抵达京城朱雀门。百姓们闻讯赶来,围在街道两侧,有人唾骂他“叛贼”“屠夫”,有人则因他昔日护城有功而面露不忍。

龙砚在一片嘈杂声中缓缓睁开眼,昔日寒星般明亮的眸子,如今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寒凉,浑浊的眼白布满血丝,扫过人群时,再也没了往日的威慑力,只剩无尽的疲惫与隐忍——他知道,自己如今已是众矢之的,而沈清辞与沈风,还在天牢中苦苦支撑。

御书房内,皇帝看着押解回京的龙砚,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不等龙砚辩解,天轮教早已收买的几名大臣便纷纷进谗言:“陛下,龙砚在边关毒暴走,屠戮无辜村民,此等恶行,罪不容诛!且据军中密报,他此次毒并非意外,而是有人在他饮食中暗下了催动‘傀儡蛊’的药物,此人定是他的同党,可见其谋反之心早已有之!”

龙砚猛地抬头,干裂的嘴唇动了动,想辩解却不出清晰的声音,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字句:“陛下明察……臣未谋反……是急报与牵机引……”

“一派胡言!”吏部侍郎厉声反驳,“你身为朝廷命官,岂能因一己私情而失控伤人?分明是你早与天轮教勾结,毒暴走只是掩人耳目!”

皇帝被这接连不断的指控与变故搅得心烦意乱,再加上龙砚远离京城期间,天轮教早已在朝中散布了无数不利于他的流言,心中的信任早已动摇。

他沉吟片刻,终是下令:“龙砚目无王法,屠戮百姓,虽有前功,却难抵其罪!将其打入‘无间狱’,严刑拷打,彻查其与天轮教的关系!若属实,凌迟处死!”

无间狱,是京城最恐怖的天牢,专门关押重刑犯与叛国贼。这里阴暗潮湿,终年不见天日,弥漫着腐臭与血腥的气息,刑具摆满了牢房角落,每一件都令人闻风丧胆。

龙砚被押入无间狱时,沈清辞与沈风正被关在隔壁牢房。三人遥遥相望,眼中皆是震惊与心痛。

沈清辞看着他——昔日那个身着劲装、眼神清亮、能护她周全的龙大侠,如今头散乱如枯草,脸上布满血污与伤痕,身躯因伤痛与蛊毒而不住颤抖,再也寻不到半分出时的英挺模样,泪水瞬间夺眶而出:“龙大侠!都是我害了你!”

龙砚看着她憔悴不堪的模样,想抬手安抚,却被铁链死死拽住,只能用眼神示意她保重,那眼神里,依旧残留着一丝未曾熄灭的坚定。

接下来的日子,是无尽的酷刑折磨。狱卒们奉了天轮教与朝中奸佞的命令,对龙砚严刑逼供,妄图让他承认勾结天轮教、意图谋反的罪名。

烙铁烧得通红,狠狠摁在他的胸膛,皮肉滋滋作响,冒出黑烟,留下狰狞的疤痕——那处,曾是他离京时佩戴虎符的地方;鞭梢带着倒钩,抽打在他身上,每一下都撕裂皮肉,鲜血染红了本就破败的囚服,顺着锁链滴落,在地面汇成一滩暗红;更有刺骨的盐水浇灌伤口,剧痛让他数次昏死过去,又被冷水泼醒。

出时那柄随他征战沙场、寒光凛凛的寒川剑,早已被收缴,如今陪伴他的,只有冰冷的刑具与无尽的黑暗。

他体内的毒力虽被暂时压制,却仍不时作,每一次酷刑都让他几近崩溃,可一想到沈清辞与沈风还在等他,一想到天轮教的阴谋尚未揭穿,他便硬生生挺了过来。

而在无间狱的暗处,汪予与曦月正通过密道观察着这一切。“三当家,龙砚果然硬骨头,这般酷刑都不肯招供。”曦月看着牢房中遍体鳞伤、却依旧眼神坚毅的龙砚,轻声道。

汪予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容:“不急,无间狱的酷刑,他还没尝遍。等他撑不住的时候,自然会招。”他顿了顿,又道,“对了,那封送往北境的急报,你安排的人做得很好,不仅让龙砚得知了沈清辞下狱的消息,还趁机在他的饮食中加了‘催蛊散’,才让他毒暴走,彻底坐实了罪名。”

曦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看着隔壁牢房中同样被折磨得虚弱不堪、却仍护着沈清辞的沈风——那个出时意气风、誓要护表妹周全的清风剑侠,如今也满身伤痕,却依旧挡在沈清辞身前,俊朗的面容虽添了憔悴,却更显刚毅,让她指尖微微蜷缩。

无间狱的酷刑还在继续,龙砚的气息越来越微弱,身上的伤口溃烂流脓,昔日挺拔的身躯如今只剩一把骨头,可他的眼神却依旧锐利如刀。他知道,自己不能死,他必须活着出去,救出沈清辞与沈风,揭穿天轮教的阴谋,还自己一个清白。

而此刻的皇宫中,皇帝对龙砚的处置仍在犹豫。一边是严刑拷打却不肯认罪的龙砚,一边是朝中奸佞的不断进谗,再加上“屠戮村民”的罪名,让他难以决断。

这场由天轮教精心策划的阴谋,似乎正朝着他们预期的方向展,龙砚与沈清辞、沈风,已然被逼到了悬崖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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