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带着井底的凉意,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喉间的干渴与胸中的燥热。
他将空碗放在石桌上,杞棠已拿出素帕,自然地倾身为他擦拭额头的汗珠。
因俯身动作,领口微敞,杞棠露出白皙的脖颈和一抹动人的弧线,间皂角的清香混合着女子温热的体息,幽幽袭来。
李枕心中微动,在她擦完欲要直身时,手臂一伸,便牢牢揽住了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稍一用力,便将杞棠那丰腴柔软,曲线诱人的娇躯带入怀中。
“呀!”
杞棠猝不及防,惊呼一声,身体失去平衡,稳稳地坐在了李枕的大腿上。
“大人,院中还有人呢。。。。。。”
她身子丰腴柔软,臀腿浑圆,隔着薄衣传来温热触感,引得李枕心头一荡。
夏日衣衫单薄,隔着一两层纱布,那浑圆饱满的触感愈真切。
他另一只手轻轻拍抚着她的大腿,入手处丰腴紧实,透过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肌肤的滑腻。
李枕低头看着怀中的美人,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幽香,感受着大腿上柔软温热的触感,心中满是惬意。
“怕什么,你是我明媒正娶的侍妾,谁敢说什么。”
他抬手抚上她光滑的脊背,另一只手轻轻拍抚着她的大腿,入手处丰腴紧实:
“只是委屈你了,都成了亲,却让你和女儿依旧住在自己家中,委屈你和菀儿了。”
李枕顿了顿:“等府邸落成,我便把你们娘俩接过去。”
杞棠靠在李枕肩头,闻言轻轻摇头,柔声道:“大人何出此言。”
“妾身与菀儿自随族人来此,便安居那处小院,一草一木皆是熟稔,邻里和睦,并无不便。”
“春种秋收,夏夜纳凉,冬炉煨芋,皆在那里。”
“院中老槐,檐下燕巢,早已是家的模样。”
“安土重迁,非为屋宇之华,实因心有所寄。”
“大人忙于邑中事务,我住在哪里都无妨,只要能时常见到大人,便心满意足了。”
“大人若说委屈,倒叫妾惶恐了。”
李枕微微点头,指尖摩挲着她的大腿,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府邸虽未修好,但后院的浴池倒是先完工了。”
“用青石垒砌,引了山涧的活水,清凉得很。”
“反正下午也无要事,不如陪我去泡澡,也好解解这暑气,顺道。。。。。。”
李枕凑近她耳畔,气息灼热,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杞棠坐在他腿上,闻言娇躯在他怀中轻扭了一下,抬手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
“青天白日的,成何体统。。。。。。大人尽会说些浑话。。。。。。”
“不过,既然大人有命,妾身自当奉陪。。。。。。”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乎细不可闻,眼底却泛起一丝媚意。
李枕正欲再调笑几句,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只见刚刚离去不久的桑季去而复返。
桑季快步走了进来,躬身道:“大人,周室使者到了村口,说是奉天子之命,特来宣谕,求见大人!”
李枕闻言,眉头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搂着杞棠的手臂松开了些。
杞棠立刻会意,连忙从他怀中起身,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襟和鬓,退开两步,垂立在一旁,恢复了端庄姿态,只是脸颊上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
“周使?”
李枕低声自语:“这个敏感的时期,周使来六国做什么?”
桑季摇头:“来者只说是奉上命而来,持有符节,具体事宜,要面见邑尹方能宣示。”
李枕点了点头:“将他带过来吧。”
“喏。”桑季躬身应下,转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