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盘庚亦笑着连连点头:“正是此理,人生得意须尽欢,能得遇知己佳人,本就是人生一大乐事,李邑尹是真性情中人!”
说罢,他转头看向仍垂眸伫立的妊裳,吩咐道:“妊裳,还愣着做什么?”
“李邑尹如此赏识于你,还不近前好好侍奉酒盏?”
妊裳闻言,柔声应了一声“是”,声音婉转如莺啼。
她莲步轻移,带着一阵香风,盈盈走到李枕案前,挨着他身旁的席垫跪坐下来。
一股淡淡的幽香从她身上传来,似兰似麝,清冽而诱人,丝丝缕缕地钻入李枕鼻间,诱人心神。
当她俯身为李枕斟酒时,柔软的手臂与温热的身体似有若无地贴靠过来。
隔着薄薄的衣衫,传递来令人心猿意马的温热与弹性,让李枕不由得心神一荡。
妊裳素手执起酒壶,为李枕斟满一爵酒,双手捧起,递到他面前,眼波柔媚欲滴,轻声道:
“大人,请饮酒。”
李枕见她这副温顺柔媚的模样,又闻着鼻尖萦绕不散的幽香,心头燥热更甚,哈哈大笑了一声。
不等妊裳反应,他伸臂一揽,手掌径直揽住了妊裳那不盈一握的纤腰。
稍一用力,便将她温香软玉般的娇躯揽入自己怀中。
腰肢纤细柔韧,隔着薄纱与丝帛,仍能清晰感受到肌肤的细腻与腰带勒出的紧致曲线,掌心传来的温热触感瞬间让他心神激荡。
“唔!”
妊裳猝不及防,出一声短促而娇柔的惊呼,手中的酒爵险些倾洒,身体不由自主地跌进李枕怀中。
妊裳却并未挣扎,顺势依偎进李枕宽阔的胸膛,抬起那张倾国倾城的脸,眼波流转,媚意横生地娇笑起来,将酒爵柔柔地递到李枕唇边。
“大人慢些,当心洒了酒。”
李枕低头看着怀中美人,她鬓边丝轻扫过自己的脖颈,带来一阵酥痒。
温软的身子隔着薄衣贴在他的怀中,温热的触感似要透过衣衫渗进来。
那声娇笑更是像羽毛般搔在心上,让他浑身都泛起暖意。
“洒了便洒了,微子家中难道还差了这点酒水?”
李枕放声大笑,就着美人的手,仰头将爵中酒一饮而尽。
酒液辛辣,却远不及怀中美人带来的悸动强烈。
李枕的手顺着妊裳的腰肢缓缓下滑,指尖轻轻摩挲着她腰臀间饱满的曲线,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这般软玉温香在怀,可比这酒液醉人多了。”
妊裳被他这般亲昵举动弄得身子软,只得往他怀中又靠了靠,眼底的异色一闪即逝。
转瞬间,眼波流转间,余下的满是顺从,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微子启与甘盘庚将李枕这般放浪形骸,毫不避讳的模样尽收眼底。
两人对视一眼,非但没有丝毫不悦,眼中反而露出了满意且意味深长的笑容。
李枕越是表现得贪恋美色,对他们而言,便越是好事。
甘盘庚端起自己的酒爵,朝微子启递了个眼色,两人无声地饮了口酒。
看着厅中相拥的两人,嘴角的笑意愈浓厚。
李枕搂着妊裳柔韧的腰肢,低头在她间深吸一口幽香,才抬眼看向对面案前独自饮酒的微子启与甘盘庚,朗声笑道:
“气氛都到这了,二位却只顾着自斟自饮,莫不是嫌这酒液比美人更能解乏?”
“满堂香风绕梁,佳人环立,岂可独让李某尽享温柔。”
“昔年成汤会盟诸侯,亦有歌舞助兴,尽欢方散。”
“今日我与二位共赏青丘雅舞,若只我一人拥美人在怀,倒显得你们两位太过清苦,反倒失了宴席的热闹意趣。”
“常言道,既见君子,并坐鼓瑟。”
“我与二位如此投缘,当共拥芳泽,才能尽兴不是?”
他说着,目光扫过厅中垂侍立的八个青丘舞姬,指尖在妊裳腰臀间轻轻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