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瓦德来了兴致。
“啪!”
“啪!”
“啪!”
鞭子一下又一下地落下,每一鞭都带起一串血珠。
艾德慕的后背很快就变得血肉模糊,意识也开始涣散。
他想起了父亲,想起了叔叔,想起了奔流城那面迎风招展的鳟鱼旗。
“家族、责任、荣誉……”
他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反复念叨着。
这三个词,是他最后的精神支柱。
“还在念叨你那套可笑的箴言?”
黑瓦德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他停下了鞭打,蹲下身,揪着艾德慕的头,强迫他抬起头。
“你的家族?”
“你的姐姐将会躺在我父亲的床上,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就为了换取佛雷家的支持。”
“你的荣誉?”
黑瓦德吐了一口唾沫在艾德慕的脸上。
“你的荣誉,现在就在我的脚下,一文不值!”
艾德慕的眼睛猛地睁大,血丝瞬间布满了整个眼球。
“你……胡说!”
“胡说?”黑瓦德笑得更加残忍。
“看来你是看不清形势啊。”
“我让你亲眼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在胡说。”
他站起身,对着另一个佛雷家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从外面拿进来一面旗帜。
是徒利家族的鳟鱼旗。
黑瓦德接过旗帜,在艾德慕眼前晃了晃。
然后,他当着艾德慕的面,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用那面象征着徒利家族荣耀的旗帜,擦了擦自己肮脏的胯下。
“不——!”
艾德慕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
他疯了一样地挣扎起来,铁链被他拽得哗哗作响。
他想冲上去,想把眼前这两个玷污他家族荣耀的混蛋撕成碎片。
可他被死死地锁着,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那面旗帜被扔在地上,被踩在肮脏的泥水里。
艾德慕的精神支柱,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
河滩旁的树林里,临时搭建起了一顶华贵的帐篷。
帐篷里点着熏香,但那香气却无法掩盖瓦德·佛雷身上那股混合着衰老与欲望的腐朽气味。
莱莎赤裸着身体,任由那只枯瘦得如同鸡爪般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她闭着眼睛,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培提尔那张英俊而又充满野心的脸。
“嘿嘿……真没想到,霍斯特那个老不死的,还能生出你这么顶的女儿……”
瓦德·佛雷的声音响起,就在她耳边喘息着。
“奔流城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凯特琳是不是也跟你一样?”
莱莎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