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固执地汇聚到了某个……
弥塞菈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
那双总是带着一丝忧郁的绿眼睛,在黑暗中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彻底失去了焦距。
她的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不受控制地顺着光滑的睡裙,缓缓向下……
弥塞菈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闪电击中!
她吓得想立刻缩回手。
可指尖却像被磁石吸引。
隔壁那愈清晰,夹杂着瑟曦濒临崩溃的屈辱呜咽,像一只看不见的魔鬼之手,强行按住了她的手腕。
并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强迫着她继续向下。
这一夜,无比漫长。
长到足以让一位不谙世事的公主,被迫窥见成人世界最肮脏、最原始、也最真实的一角。
长到足以让她身体里那扇紧闭了十四年的沉重大门,被一把沾满了瑟曦屈辱与陌生欲望的钥匙,用最粗暴的方式,强行撬开了一条缝隙。
当那令人疯狂的声音终于停歇……
东方的天空此时也泛起一丝病态的鱼肚白。
弥塞菈依旧圆睁着双眼。
她浑身是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金色的丝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
床单上。
留下了一片濡湿的汗迹。
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纹路。
那双漂亮的绿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清澈与天真。
只剩下一片空洞。
她真要坏掉了。
……
第二天清晨。
瑟曦推开弥塞菈的房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她那个最珍爱的金色玫瑰,正安静地坐在梳妆台前。
她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色长裙,金色的长被侍女梳理得整整齐齐。
一丝不苟。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优雅,得体。
但瑟曦却凭借着自己的直觉,敏锐地感觉到,弥塞菈好像不一样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不安的静默。
“弥塞菈?”
瑟曦的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小心翼翼与讨好。
“昨晚……睡得还好吗?”
弥塞菈没有回头。
她只是透过镜子,静静看着镜中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声音平静得像一潭不起波澜的死水。
“很好。”
“但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瑟曦的心猛地一沉。
她走到弥塞菈的身后,看着镜子里弥塞菈那张过分平静的脸,和那双空洞得让她心慌的绿眼睛。
“梦……梦到了什么?”
“我梦到……”
弥塞菈缓缓地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