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教室最后一排,
书没收,目光却没离开她。
寒襄星在黑板上擦掉那行句子:
&hingends。”
粉笔灰落在指尖。
她回头,
他还坐在那里。
“你不走吗?”
“老师要走了,我再待一会儿。”
她心口一紧。
“你知道了?”
“同学们都在说。”
他笑了一下,
那笑意淡淡的,
却带着一点无法掩饰的颤。
“我以为……您至少会亲口告诉我。”
她垂下眼。
“我正要说。”
风从窗外灌进来,
吹起她肩头的几缕丝。
“是因为学校的安排。”她说。
“我得回去完成论文,下个月答辩。”
“那您还会回来吗?”
“应该不会。”
他看着她,
那种静默的凝视让她几乎无法直视。
“那我们呢?”
她的喉咙有点紧。
“阮至深,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只有课堂。”
“可我学到的不止课堂的事。”
他低声说,
语气干净,却藏着波澜。
“您让我知道,人也可以成为一个理由。
我努力,不是为了考试,
是因为您在看我。”